道,和她一心傾慕的靳士廉是義兄弟,真是無巧不成書呀。

“殿下……”甯甯感動得無以復加。

“對了,那個曾呈赫到底是什麼來路?”馮雅倪忽而云淡風輕地問起。

“曾呈赫?”甯甯一愣,這麼感性的時刻,殿下突然冒出這句話來,還真讓她一時之間無法連貫氣氛哪。

馮雅倪笑咪咪的,“對!曾呈赫,她是什麼來路?”這回,她問得夠明確了吧,資質魯飩如甯甯也該懂了才是。

“她——她就是天頤的秘書呀。”甯甯張口結舌的,然後她神色緊張地看著她的主人問:“莫非您看到她與天頤……”

老天,不要吧!才結婚沒多久,她無法接受這個打擊。

“你想到哪裡去了?”馮雅倪白了甯甯一眼,看來她非用白話文明明確鍵地點個明白不可,“我的意思是,曾呈赫似乎和靳士廉的感情不錯。”

甯甯鬆了口氣,然後愉快地說:“呈赫和士廉……我不清楚耶。”

好奇怪喲,她這位向來都是以自我中心為快樂走向的殿下,怎麼開始關心起別人來了?連才第一次見面的曾呈赫殿下都那麼關心,她的殿下真是變了。

“你怎麼會不清楚?”馮雅倪揚起眉梢,命令道:“好吧,不管你清不清楚,總之,你儘快叫她離開拉斯維加斯。”

斬草要除根,以免春風吹又生,雖然此計不甚光明磊落,但為了擄獲光速,也只有先小人了。

“我叫她離開?”甯甯瞪大眼睛,這沒道理吧?“殿下!我怎麼可以叫她離開?我……”

“你當然可以叫她離開。”馮雅倪截掉甯甯的話,她聳聳肩,輕鬆地道:“既然她是衛天頤的秘書,而你是衛天頤的老婆,你就是老闆娘,自古以來,老闆娘就可以代替老闆作一切決定。”“這樣好像很野蠻。”甯甯小小聲地說。清了清喉嚨,她開始端出一副主子的派頭道:“甯甯,你現在雖然沒有食我之祿,還是要遵我之令,明白嗎?”

甯甯重重地點了點頭,“明白,可是……”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馮雅倪話音深沉地說。

每次都用這句來壓她!甯甯委屈地妥協了,“好吧,我試看看。”

璀燦的夜,賭城開始散發著不眠的活力。

黑子大飯店大型舞臺上的美女秀吸引了眾多觀光客的目光,移動的燈光讓每個人的視覺享受升到最高點,然而馮雅倪的眼光卻不在臺上的性感舞嬪身上,她也是在移動,一直隨著一個身影而移動,移動,再移動,向左移動,向右移動……沒錯,能讓她移動得如此劇烈的身影,當然就是靳士廉。

她老遠就看到曾呈赫橡橡皮糖似的粘在靳士廉身邊,一直繞著他打轉,其姿態與陀螺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悄然地朝他們靠近,曾呈赫嬌填的聲音足以讓女人也起雞皮疙瘩。

“士廉,明晚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好嗎?”曾呈赫綻露名媛般的微笑,佯裝著淑女。

“我沒時間。”靳士廉以淡漠的語氣很乾脆的拒絕。

“沒關係,我們可以共進消夜。”曾呈赫絲毫不氣餒地道。

靳士廉掃了她一眼,這回他做得更絕了,根本不予回答曾呈赫的問題。

曾呈赫仍然以崇拜兼欣賞的眼光看著他,“不想吃消夜?那麼,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吃早餐好了。”

“兩位明天要一起吃早餐呀,我是否也可以加入呢?”伴隨著愉快的聲音,馮雅倪翩然地加入他們之中。

靳士廉淺得不能再淺地揚起嘴角,馮雅倪又想做什麼?。

“你?”曾呈赫脾睨的看著她,這個女的還真奇怪,明明就是女人,卻穿著一身男裝,還真是沒有女人味。

馮雅倪笑盈盈地道:“是呀,像呈赫小姐這麼漂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