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不嚇死才怪,我差點衝上去了,瞪了拖把幾眼,這傢伙懶洋洋的從女孩的懷裡爬出來,老子看他的樣子實在是不爽,怒道:“你他媽的快點出來,賴在人家懷裡幹嘛,比你老大都爽……”

拖把不情願從女孩懷裡出來,還嗅了嗅花的香味……

女孩緩過神來,我看到一張清秀的臉上,掛著兩行清淚,她哭了,她很吃驚自己竟然會掉淚,為那個女人嗎?或許該叫她一聲媽媽,但她真是做不到,在沉思中的女孩兒被易天的聲音驚醒。

目光呆滯的看著我,我這才意識到剛才的失禮,走上前幾步,剛好抓到拖把,跟女孩兒說對不起,女孩兒目光呆呆的,緩緩點了點,真可憐啊,我最見不得別人傷心難過,尤其的女生,(不漂亮的除外)翻遍身上,終於找到一張紙巾,這是剛從暗香居拿出來的,我敢保證還沒用來檫鼻涕。

出於同情,我拍拍她的肩膀,把紙巾遞過去,無言的走開,當然,拖把在我手中掙扎著,用只有我才能聽見的聲音呼喊著:“老大饒命啊,老大饒命啊……”

我瞪了拖把一眼,嘀咕道:“再不老實,打飛你……”

在女孩看來,易天就是手裡抓著空氣,嘴對著手說話,情景甚是有趣,看看手上的紙巾,在眼睛上檫了檫,眼神又從新開始聚焦,理理頭髮,對著易天快要走遠的背影叫了一聲:“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善男信女(86)

我敏銳的聽到身後有聲音,而且是女生的聲音,是叫我嗎?

抓過身來,望著微微盪漾著笑意的女孩,女孩向我招招手,我向身後看看,只有我一人,她是叫我沒錯,難道看我如此有愛心,想以身相許?!我想到一種可能性最小的情況,不過,心中還是忍不住狂喜一通。

大踏步過回去,又指指我,問她是叫我嗎?

如果她說叫拖把,我肯定要當場暈倒,還好她點了點,對我說:“你好,我叫田孜音,謝謝你剛才的行為,你可不可以再幫我個忙?”

她的眼睛盯著我一動不動,說話期間都沒有眨一下,我竟有些目光侷促了,轉念一想,老子若長的不帥給你看看也無妨,不吃虧;即便老子長的賊帥,你看看也掉不了肉,不管怎樣,老子也沒理由怕你看我,思量清楚,我對著她的目光看上去,反正長的不錯,看起來賞心悅目的,很快我就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從她的眼睛裡傳到我的眼睛裡,那好象是來自心靈低部的冰冷,我手上的拖把不停的打哆嗦,鬼魂對心靈的冰冷是很敏感的。

我們就這樣對視著,我不禁有點火氣,你叫我回來,難道就是為與我對視,一股不服輸的暴戾之氣湧上來,我發現,這股暴戾之氣雖讓我暴躁起來,同時也讓我做事果斷和激發永不認輸的精神,那股冰冷越來越強,拖把已經在我手中“跳舞”了。

“你可不可以再幫我個忙?”

田孜音又問了一遍問題,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字說:“你先說說看……我要看看是否辦的到?”

“別人請你幫忙,自是你力所能及,答不答應由你?”

好一個倔強和驕傲的女孩!!!

我被她冰冷的氣息激發,那股暴戾之氣似乎很喜歡冰冷,那股氣息透進來,我全身都蠢蠢欲動,還是一字一頓說:“請人幫忙至少要有誠意,你要記得,是你請我幫忙,我轉身就走沒有對我沒有絲毫損失,而你就不同……”

“別人請你幫忙,自是認為你值得信任,能夠幫助他;否則不會開口,你推三阻四,到底可不可以再幫我個忙?”

本來想大方的幫她的,被她如此一說,我倒較真起來,但又一想,她畢竟是女孩,又剛失去親人,心中一定不好受,但看她到底讓我幫她什麼?我的好奇心開始作怪了。

“你說說看,能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