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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聰明瞭。”任護成稱讚,而魯鶴蔡聞言不喜反驚,“記得之前你們找人時,我不就交代過多留意藥堂。”
“對了,對了,我現在想到了。”魯鶴蔡語無倫次,他哪敢說他原先意思是指楊姑娘八成命沒那麼長……
“所以呢?”任護成問道。
怎麼都覺得老大知道他在想什麼,存心玩他嘛,能怎麼辦?他就只好老話一句。“有口無心。”
“好個有口無心。”任護成也不說這表示饒不饒過魯鶴蔡,他伸伸懶腰的樣子像是到此為止,至少“好個有口無心”聽起來比較無傷,好比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魯鶴蔡算是避過被大整的教訓了。
“任公子現在如何打算?”文鑑真放心的問。
“先到揚州吧。”也該去探探爹、娘情況了,反正到揚州找惜弱順路,他沒問他們接著要做什麼,文、魯都緊跟著一起去。
“我們也去,這地方我們算熟,可幫著找楊姑娘。”
任護成揚揚眉,“揚州可是離文鑑真老婆不到半天路程。”
“沒這麼巧吧?”他們很有默契的同聲應道,心想有他在,萬一倒黴到家的話,河東獅吼吃過幾次虧總不敢太囂張。
至於文鑑真他的打算則是乘機四處行萬里路,待任公子事成後,或許能有心思幫忙自己馴服那兇婆子,不然老是這麼躲著一輩子嗎?
揚州歷代文人輩出,這綿雨時節尤令人詩性大發,增添不少文風文采。戲劇、傳奇在當朝特別盛行,或許也是這原因,當初任莊新娘的鬼怪附會能如此歷久彌新,愈傳愈烈。
任護成想到陳郡敏為任莊帶來的新朝氣不禁莞爾,不過先前“九日新娘”的恐懼也真夠她受的了。連帶的,因為上一代情恨的糾葛牽扯,他母親雖不是當事人,卻不比誰吃的苦少。現在他嶽翠孃的落腳的地方或許人海茫茫不易得知,但他爹那巡撫大人總跑不掉吧,朝廷命官自然得往其官邸尋嘍。
魯鶴蔡苦著張臉,哈欠不斷,想也知道被老大耍了,他已整整五天沒閤眼。心想,認了啊,不然怎麼辦。
其實老大平常很好相處的,只要不犯他忌諱。所以可見得這次老大真的不高興到極點,也由此可見,他與那楊姑娘的確不是泛泛交情,誰教自己嘴快沒說好話?口頭上先得罪了楊姑娘,接著又“詛咒”她早死。
揚州巡撫矗立在前,任護成腳步沒停直往前去,隨後的魯鶴蔡神智不清傻傻的跟在後頭,但文鑑真倒是警覺的頓了頓,一把拉住魯鶴蔡。
“巡撫府耶?”文鑑真小聲說道,民素不與官鬥,這玩笑開大了吧?
魯鶴蔡像突然清醒了,瞪著銅鈴大眼,“老大不會還想整我吧?”他說著連退三步。
有可能,絕對有可能,老大那人才不管什麼官不官、民不民的,他興頭上想做什麼事就非得完成不可,實在不曉得是哪家教出來的小孩。
“那我們怎麼辦?”老大在前面已經快到門口了,魯鶴蔡徵求意見問著。
“跟近點,可是不要跟得太緊,先看那些侍衛官兵怎麼反應再說。”他道,這法子最保險,沒事就進去,要有狀況也可以跑快些。
他們就站在府前階梯下,看任護成走到侍衛前不知嘀咕些什麼,文鑑真拐啊拐的,身子大半躲在石獅旁,心想這一對威嚴巨大的象白石獅可真嚇人。
“糟了!老大真的還沒玩過癮……”魯鶴蔡大聲叫。
文鑑真一看,這不了得,兩位官兵大哥直直的衝著他們走來。
“走不走?可是總不能丟下老大一個人……”
來不及考慮清楚,那兩名官兵不苟言笑的便要架著他們兩人走,論武功,文、魯兩人當然可以拼一拼啦,可是在沒弄清楚任護成弄什麼玄虛前,他們有所顧忌就只好呆呆的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