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狗?怎麼這麼喜歡抓人咬人!”他吃痛的把手收回去,銳眸冷冷盯著她那張咬人的小嘴,嘴裡雖罵著,臉上卻漸漸浮現一抹邪惡,“這麼喜歡咬,我帶你回去咬個夠!”

他死抱著她不放,故意把手指放在她唇上挑逗,等到她蹙起眉心來反抗,他突然低笑著一把掐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唇,掌心一拍便讓一粒藥丸直接從她咽喉滑進了肚子。

“你……”她連小嘴都來不及閉,眼前便一陣搖晃,眼白不斷往上翻:“卑鄙,你給……我……下藥。”

“呵。”他將軟趴趴的她接到懷裡,直接扛到肩上,拍了拍那翹翹的屁屁,正打算走進房裡接嘯嘯,房間的門在這時被人敲響了,是鎧澤的聲音:“如雪?妍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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鎧澤已經在拿著鑰匙開門鎖了。

“小傢伙,我下次再來接你,這次先把媽媽接過去了!”他摸摸嘯嘯熟睡的小臉蛋,扛著昏迷過去的如雪,從陽臺的原路返回。

跳下去的時候,只見那三隻藏獒已經醉醺醺趴在地上吐舌頭了,他用腳尖去踢,它們也爬不起來,連吠都吠不起來。他勾著唇,將帶鉤的繩子甩在牆上,一路無阻翻牆而去。

而如雪睡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酒店的大床上。而更要命的是,她發現自己是被熱醒的。

那種熱不是空調房的熱,而是小腹處一股異樣的熱流、私密處的粘溼,與雙腿的虛軟無力。她睜開眼睛,吞了口口水,發現體內已如撒哈拉沙漠被烈陽炙烤,急需清涼來解救她。

而溫度稍涼的圓形水床已是不能滿足她的,她身子底下的白色床單已經被印上了一層細汗,把她單薄的睡衣裹緊在她的曲線上,散發一陣陣她身上的體香。而她一翻身,就想伸手把身上的蔽體之物全扯了,把自己脫個精光。

更扯的是,有個人正站在旁邊觀賞她,黑眸一眨不眨的火熱盯著她自己解自己睡衣的扣子,眼神似乎要將她拆入腹。

“你給我下了藥。”她記起來了!雙手卻還在不受控制的把睡衣剝去,凹凸玲瓏的曲線在晃盪的水床上扭來扭去,一雙撐破胸衣的雪白豪|乳沉甸甸拱起,正被那雙纖手包裹住,自己揉捏。

她朝這邊爬,表情卻是迷濛而痛苦的。

而站在床邊的他,褲襠裡早已是堅硬濡溼一片,一雙長腿繃得緊緊的,黑眸盯著誘人的她喉頭不斷吞嚥口水,當半裸雪白身子的她朝他爬過來時,他驕傲的笑了,長指一顆顆解開襯衫的紐扣,露出自己壯碩厚實的胸膛。

他把她抱在懷裡,讓滾燙的她飢渴的朝他懷裡拱,用大掌捂摸她輕顫的身體,用唇吻她的紅唇、頸、|乳,讓她歡快的申吟。可當她迫不及待解他的皮帶,他卻將她推開了。

“宸。”她睜著一雙氤氳水眸,不解看著他。她想要,想的快瘋了,他健壯的身體讓她很舒服,讓她體內的熱液源源不斷的流出,雙腿想緊緊纏住他的腰……他的唇,帶著絲絲清涼,讓跪在水床上沉浮的她,有一瞬間回到四年前的錯覺。四年前的那些個夜晚,兩人瘋狂的探索享受對方的身體,她為他尖叫,吟哦……

“你還欠我一次脫衣舞。”他笑起來,將不斷挨向他的她推開,坐到沙發上。

“……”她的髮絲已經完全汗溼了,一縷縷粘在她雪白的頸項和額頭,藥力已是耗盡了她的意志力,她翻滾在晃盪的床面,不斷撕扯自己剩下的衣物,如男人所願的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一條長腿掛在床下……

“表現不錯。”男人大步朝她走過來,將赤果的她一把抱起,吻了吻她的額和眼皮,將她放進灑滿玫瑰花瓣的圓形浴池裡,池沿上則放了紅酒、蠟燭、巧克力、玫瑰花,以及一樣情趣用品。

他拿起那樣與實物外形差不多的用品,將水裡的她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