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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多少,我都跟價,再加一枚上品淨顏丹。”
94會敬盧初聞玉丹書 救葉荷首驅鬥法獸2
西門餘慶鄙夷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誰,為何還敢和我相爭?”
秦悅心道:正是因為知道你是誰,才不忍這孩子落到你手裡。輕笑一聲:“閣下這話,倒有幾分仗勢欺人的意思。”
“你是誰?敢不敢自報家門?”西門餘慶見她說話絲毫不留情面,一時也拿捏不準她的身份。此間畢竟不是西門府一家獨大的懷風城,他唯恐招惹了什麼人物,尚有幾分顧忌。
而秦悅覺得自己在南域沒有什麼“家門”可言,說不出一個能讓西門餘慶忌憚的身份。心中有些遺憾——這兒若是在北川就好了,掌門么徒的名頭很是響亮。
西門餘慶見她不答,心中的顧忌倒少了很多。兼而適才種種,讓他深感顏面掃地,遂一聲厲喝:“哪裡來的宵小之徒!”
秦悅才不理會他在說什麼,她只想速戰速決,不想做無謂的口舌之爭。於是率先拿出了靈石和淨顏丹:“依照方才的價格,這裡是八百個上品靈石。道友你看可好?”
八百個上品靈石就相當於八萬個普通靈石,不過上品靈石難得,一般不會拿出來買東西。秦悅此舉實為暗示她身家豐厚,好教西門餘慶知難而退。
那女修正在為難,見二人相爭也唯恐惹禍上身。淨顏丹實在合她的心意,她乾脆收下了秦悅的靈石:“這孩子就賣與道友了。”
秦悅無心再看接下來的撲買,輕輕攬過小女孩,慢慢地走遠了。西門餘慶心裡很不痛快,臉色越來越陰沉,很快也站起來走了出去。
秦悅一出門就喚出了木蓮,飛出一段距離後,蹲下來和聲問道:“你從俗世何處而來?我送你回家。”
女孩不說話,怯生生地搖頭。微微仰首看著秦悅,臉上淚痕未乾。
秦悅看得心腸一軟,又不知該如何與她交流。兩人相視無言。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一聲大喝:“受死吧——”
是西門餘慶的聲音。秦悅一把拉過女孩,利落地轉身,險避過了殺招。回首一看,只見一個粗獷男修提著一把靈斧,怒氣衝衝地看著她。
秦悅看不出他的修為,想來應是個元嬰修士。越級挑戰她做不到,更何況還得護著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她沒想到剛才的爭鬥竟然會引來殺身之禍。
她迅速地分析著現在的處境,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閣下既然想偷襲,又何故要大喝一聲?教我反應過來,及時躲開。”語氣頗為嘲弄。
西門餘慶冷冷笑道:“你有什麼可得意的。你一介結丹修士,何須我放在眼裡?今時今日,你們二人一個都逃不了。”
“那可未必。”秦悅太欣賞他這目中無人的性格了。正因為他確信對付自己不成問題,所以能容她“苟延殘喘”。
西門餘慶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自然怒不可遏。手上的靈斧轉了個方向,徑直朝著秦悅扔了過來。
秦悅早有準備,踏上木蓮接連換了幾個位置。袖中一道銀光飛出,一團火焰升騰出來,縈繞在西門餘慶身前。後者眸光一變:“六品玉泉獸?”
小獸第一次被放出來鬥法,雖說經驗不足,但其獸類的本能尚在。西門餘慶是元中修士,按理說,比一個六品靈獸的修為高了一些。但小獸一身威壓得天獨厚,能讓西門餘慶動作微微停滯。
與此同時,縈繞在西門餘慶身前的火焰銀光大作。他措手不及,慌慌張張地拍出一張水符。恍然間覺得這火焰的氣息十分熟悉,很快就想起了往事:“原來是你!府中水牢就是你炸的!”
秦悅不知道玉泉獸後來把人家水牢給炸了,聞言自然不知所以然。
西門餘慶自感這靈獸棘手得很,今日恐怕不能如願取這女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