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緊的眉頭理解為疼痛的表現,朱馞儒停下腰間的動作,吻上李悅那仍在蓬勃發育中的小山,李悅僅剩的理智被那酥酥麻麻的小螞蟻淹沒,無法再思考,不自覺地扭動了下腰肢。

想讓李悅慢慢適應自己存在的朱馞儒被李悅這麼一搖擺,摩擦之下又膨脹起來,自制力被李悅消磨殆盡,兩人一同陷入忘我的纏綿中……

三更剛過。小院的門準時開啟,李悅披了個斗篷走出來,果然看見青痕在等她。

“謝謝你來。”

她讓朱馞儒陷入更深的夢鄉,希望他醒來後不要生她的氣。

由於時間緊迫,她也沒辦法去收拾床上的桃花朵朵。

那個沒在她的計劃裡面,因為她的粘合只是應付御醫檢查,並不是為了製造那麼逼真的假象,有那個桃花的效果只是正巧趕上她的初潮。

這是人力無法控制的事,她也不可能等朱馞儒醒來跟他解釋,再說,為什麼要解釋呢?他確實是第一個和她**的男人,這一點不假。

一陣大風吹過,斗篷的帽子滑落下來,李悅酡紅的雙頰在清淡的月夜下猶如兩朵綻放的嫣紅,隨風舞動的千羽斗篷稱著她閃亮的珠眸,仿似瑤池裡的靈芝仙草才有這般的仙姿玉顏。

看得青痕有點呆了,只是李悅一出來,身上那屬於朱馞儒的味道便隨行而至,混跡歡場的他自是知道那代表了什麼,心裡莫名地有點煩躁。

“不用謝我,是念煙告訴我你在這裡的,不過,如果我沒來。你會不會就繼續呆在這裡了。”

假裝不在意,其實是豎起耳朵等待李悅的回答,聽到李悅說就算他不來,她也會想辦法離開的時候,青痕心裡那莫名的煩躁立即消失了。

給李悅重新戴上帽子,繫緊斗篷,青痕對她說:“雖然我來帶你離開,但這裡的規矩還是要遵守,為了不暴露這裡的位置,委屈你一下。”

李悅還沒明白過來青痕說的是什麼意思,已經陷入一片黑暗中。等到清醒過來,已是在一輛馬車裡。

“你用什麼東西洗的頭髮,那麼光亮。”

李悅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不像問題的問題。

一睜眼就看到帥哥俊美的側臉其實也不錯,至少起床的時候心情會很好。

不知道李悅在高興什麼,青痕說:“你就這麼出來,不怕朱馞儒把你再帶回去?”

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李悅搖頭說:“他不是有意把我帶去長樂宮的,是要帶走柔嘉公主的人弄錯了,他才不得不帶我去那裡,現在我走了,他自不會追來。”

不得不帶走也不是誰都能住在朱馞儒那裡的,青痕心裡那麼想,卻不想告訴李悅這個小細節。看著仍是女裝的李悅,她暗暗責怪李悅以前偷藏起許多美好的畫面。

素白的衣裙清幽淡雅,沒有尋常女子的矯飾,多了一份飄逸的意境,眼前的人就這麼隨意地坐著,自有一番獨特的風姿。

這樣的女子,誰能擁有?這樣的女子,又能被誰擁有?

青痕甩甩頭,把腦子裡冒出來的連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想法甩掉。

“你這張臉是真的還是假的?”

青痕對李悅這話很是不屑,斜睨著她說:“我可不需要那種伎倆。”

不想他這麼說,李悅卻表現得很失望,說:“噢,我還以為馞儒和雪他們都是假面後的真顏更加俊逸,你是不是也這樣。”

“雪的真實面目被你看到了?難怪那傢伙最近魂不守舍的。”

聽青痕這麼說,李悅也關心一下凌慕雪,當然更多的,她也是關心自己會不會被追殺。

“雪他還好吧?有沒有恨我?”

李悅問得比較含糊,青痕直接把她說的“恨”理解成是凌慕雪被人看到真實面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