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部分(第2/4頁)

間的分工都沒有明確，現在又加上李焉帶領計程車兵們，烏基朗達可不管他是否效忠於東晉朝廷。

排日打與孫家的獵人打獵，自己沒有跟他們翻臉，自知道打獵不行的孫家厚著臉皮想分到多些獵物，阿朵當日不是表現出驚人的領導才能來了，過去幾年的跟蹤，可不是那個阿朵有的，他烏基朗達不是沒有跟蹤過阿朵過去指揮族人的，烏基朗達心想，那是最後一次與孫家打獵吧，現在不是打獵，而是要打人的，自己也應該問阿朵當日怎麼願意同阿朵打獵，現在卻忽然對孫慳毫不客氣，一定是阿朵心裡還沒有決定幾時對孫慳動手，可是在山上的巨樹族原先禁地上，這已經是表示決裂和刀兵相見的意思了，按照部族的規矩，要是召開假鬼主大會，現在倒是要取消假字的時候，自己可得提醒阿朵，什麼真假，見鬼去，要做就做真鬼主，阿朵就是個山鬼，自己是山鬼手下的一隻狼。

烏基朗達就是喜歡狼，他從來不射死狼，族人沒有不知道他這個習慣，倒是烏基朗達沒有說狼不能射，只要能吃，還在乎什麼，倒是烏基朗達對狼的瞭解，覺得自己內心就是一隻狼，他不止跟蹤過阿朵，還跟蹤過母狼到巢穴裡如何撫育小狼，他就是喜歡母狼對小狼的愛，要是他有孩子，就要這樣按照狼的方式來教育。不殺狼，烏基朗達猶豫過，可是族裡經常缺糧食，遇到狼的時候居多，他不射狼不等於狼就可以咬到他。

王化，不就是像狼一樣外表是狼的勇敢內心充滿對後代的慈愛，這是狼的基本標準，一個沒有成家的男人，就得像狼一樣四處漂泊，他很想離開族人一段時間，過屬於他自己的生活，可是族裡人不會同意，沒有一個強有力的領導，不能決定一個部族的重大決定。李焉身上的那種看是普通實際上狼一樣的內心，這是烏基朗達看到的，阿朵也不是以前沒有與李焉認識，忽然就變成好朋友，還有一個娜加索提，他知道這個優秀的摩梭族獵手，儘管他並不知道她來自哪一個部族，摩梭族的族人，說話不是他能夠完全聽懂的。李焉一夥兒支援王化一會兒不支援王化，但是非常明確的在討論裡提出來，這是他的處世的道理，

烏基朗達知道自己的遊歷，可能比不上李焉那樣多，沒有經歷殺人的道德譴責，只知道漢人裡的孫家連他族裡遷移過來的大樹都是孫家的，族人與孫家不是沒有衝突，可是每次族人都會吃虧，他烏基朗達手上只有動物的血，沒有人的血，搭救楊春巴時候是他第一次殺人，他認為他殺死的是一個動物，不是不想捉到那些個動物，只是目前沒有捉到，他懂得審問，懂得看著貓看老鼠一樣看著獵物。可是他看著獵物，老虎和大象他都面對過，他曾經激怒過一次大象，那可是他有生以來最危險的一次，發威的老虎和發威的大象誰更厲害，烏基朗達絕對分的出來。

可是他只懂得盯死獵物，卻沒有計算能力，只知道自己的族人在他手裡變少了，意料中的和意外的死亡都有，為什麼會減少而不是增加，當然是不能有效的生產，各種生產都匱乏，極度需要他來組織好，也只有組織好幾百號人的生產以後，他才可以暫且放棄擔子去山外遊歷，從遊歷開始獲得更多的追求，追求到他喜歡的東西，他又會想回來在更好的組織族人的生產。

漢人到山裡來殖民，他烏基朗達過去吃了暗虧，現在是越來越明白，這些不平等的交換，阿朵說叫工農剪刀差，這個時候已經這樣了，好不容易讓族人帶著貨物出去交易一次，換回來的總是不能滿足族人的需要，這是給剝奪了許多勞動，這叫剝削，他這個族長得要明白。

阿朵可是不滿足只能教導烏基朗達這個問題，眼下阿朵也需要得知她自己的問題，她到底需要對東晉這個時代瞭解到什麼程度，才會對生產有利，瞭解到阿朵知道的程度，阿朵自己又覺得難以把握，與阿假阿孃說還不夠麼，如果不夠就可以跟族人說，跟族人說不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