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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就是機關算盡的城府之心,曾幾何時,華夏兒女居然把城府當作一個優點了!
阿朵一想,自己可是??郡的一個部族,是一個少數民族,這一點必須堅持,自己不管以後會有什麼樣子的經歷,心裡都不能一刻忘記自己的身份,自己永遠就是一個部族,不會站在呂光這樣人的立場上,哪怕他是個手握生殺大權的侯爺,就算面對秦國天王,阿朵心裡一樣坦然不懼,女人也是人,同樣也有一個頭顱,中國革命,從來就不缺少女人的身影,眼前,自己是男人還是女人,不是呂光嘴裡承認的,怕是的是心裡早就有所計較,就是在背後拿著自己是女人來說事,甚至會因為自己此次擅闖侯爺府第而利用自己是女人不守婦德而作為佔領??郡的藉口,要是這樣,呂光就很可怕了。像譯籲漢妹子這樣的無保留地對待客人的心態,根本就不是秦晉大國的對手,只會無情地利用部族人心裡的淳樸,為他們的軍國大事而作為驅使。
沒有野心,呂光怎麼做得來一個侯爺,自己在江陽郡城外第一次聽到姚賞說呂光是都亭侯,自己一直都忽略了他的侯爺身份,這個身份可了不得,可是讓人匍匐膜拜,讓人害怕到極點的一個身份,阿朵可不能把他侯爺當作現代人,當作一個可以談論自由和民主的一個物件。自己到成都來送鳥銃,是來爭取侯爺嗎?要是自己這樣,那就太天真了,天真到比譯籲漢還要天真,自己是被人賣了還要幫忙數鈔票不是,隨機應變吧,還是得要扣押小侯爺來達到掩護李焉採取行動的目的,也是要秦國大人物給??郡部族一個說法,這個說法還不能直接地說,不用自己先說,得要侯爺自己開口,有這個心思才行。阿朵希望此時李焉已經讓他的頭領出行荊州,到晉國那邊討要說法,比在秦國這裡討要說法合適。自己不過來藉著鳥銃警告秦國罷了。
侯爺不僅是侯爺,他還指揮著無數的軍隊,軍隊是他掌握生殺大權的工具,軍隊中的人和軍人手裡的武器,都是他的工具。先不論鳥銃如果普及在了東晉,會形成什麼局面,反正,軍隊中無聊的事情多了,軍人心中無聊的心思更多,軍人當然越少越好,軍人越多和平越少。阿朵想到的是在江陽郡姚興軍帳裡,李阿道長後來出來見面要求她解散李焉隊伍的話,要是李阿道長是真心希望和平,那就是一個好道長,一個好的技術人員,有愛國熱誠的技術人員,介於知識分子和商人之間的一種人,還是人才,一個老年老練的人才。可是李阿道長怎麼就覺得有些城府,在東晉年代,這樣假意吹噓他希望的和平就是一個大奸雄一樣的心態,要不然李阿道長在巨樹族見面之後,就不再堅持詢問委託自己去勸說李焉的事情了呢,是他李阿覺得根本就不關他的事情,而李阿知道巨樹族有些事情值得他動心思追尋了,擔心李焉從中作梗破壞他得到巨樹族的發現,要是在讓阿朵去說服李焉,顯得他做作,所以他不再追問阿朵,這樣,他的城府很深,深到讓阿朵覺得他滴水不漏,找不到他心裡的計劃,他的目的隱藏得太深太深,一個來自咸陽的道長,恐怕心裡不會太簡單,阿朵儘管沒有證據,但是阿朵無法說服自己用證據來表達判斷,而不是依靠女人的直覺。直覺雖然不可靠,可李阿並不知道自己來自現代而不是一個僅僅的部族的女獵手。李阿道長既然代表秦國的道統,又有與姚興家族的直接關係,怎麼他都擺脫不了被阿朵懷疑的嫌棄,最近則又有阿朵在長松觀的遭遇,李秀與景達走在一起,與禿髮烏檀一起暗算自己,不過幾天之前的事情。
這也是侯爺呂光自己命數使然,他一見到阿朵,就沒有誠懇地問阿朵為什麼會擅闖侯爺府第,並且根本不交待自己目前的事情,要不然他誠懇地說出來一些,並請阿朵釋放呂篡,阿朵可能還會有所顧忌,因為阿朵到成都來之前,並沒有綁架小侯爺的計劃,儘管在長松觀裡因為景達的不滿侯爺失言而和禿髮思復健族長一起說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