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快了。說起來,這還是因為這些年馬德他們在南方搞過不少東西,稍稍改變了一些那裡人的思維和對新鮮事物地態度,要不然,這時間恐怕還得放得更久。”費老頭又輕笑了兩聲,說道。

“可蒸汽機已經開始使用,馬德他們在信上也說了,這東西可不比以往研究出來的那些機械。這東西是真正的工業機器。如果一旦在江南試用成功,以江南那些商人的精明程度。肯定會受不住誘惑大規模的使用。那樣的話,也肯定會加大那些保守勢力與他們的對立程度。矛盾一旦尖銳起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就平復得下去的。如果我們的速度慢了,恐怕那些商人頂不住呀。到時候,如果馬德他們被迫出面,那就失去了鍛鍊那些資本家的本意了……”莫睛微皺著眉頭說道。

“頂不住就不頂。”費老頭看著莫睛微笑著搖了搖頭,“莫睛啊,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太累了?怎麼有些思維跟不上了?……聽我老頭子一句話,凡事不要太拼命。這時間還有地是!”

“多謝費老關心。我沒事的。……”莫睛看著費老頭笑了笑,又有些不滿地問道:“費老您又想到了什麼?我知道您老人家老奸俱滑,思維超過我們這些晚輩呢那是應當的。可不是我哪裡不對勁兒。”

“你這丫頭,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費老頭笑呵呵地搖了搖頭,他當然沒有把莫睛的調侃當回事兒,只是伸出手指虛虛點了兩下,說道:“我剛才之所以說頂不住就不頂,是因為有必勝的把握。莫睛啊,你忘了?咱們這些人一直以來得以安身立命的最大的利器是什麼?”

“利器?……”莫睛有些被費老頭忽悠住了,他們什麼時候有什麼利器了?看來是一個比喻,可是,怎麼一時就想不到呢?

“看來你今天狀態不佳呀,丫頭!”費老頭又微笑著搖了搖頭,有些感嘆地說道:“整天跑南跑北,跑東跑西。咱們這五個人裡面,就是你跟於中跑得最遠也最累了。尤其是你,這些年幾乎一直沒停過腳步。

真是苦了你了!”

“費老,您怎麼今天這麼多愁善感了?我一直不都是這樣子的嗎?”莫睛見費老頭突然發出了感嘆,也是微微有些眼圈發紅,不過,她還是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自從開始做生意起,我就一直沒有在哪裡長住過,早就養成習慣了。如果您非要讓我在哪裡待著不動,那才是苦了我呢。何況現在比起來以前來,已經安穩了許多。商業競爭也遠沒有以往那麼激烈。我其實是很輕鬆的。”

“呵呵,我知道你不怕苦!可是……”費老頭略有些鄭重地看了看莫睛,“苦就是苦。以後能放手地就放手,別太累著自己。”

“我知道的,費老您不用擔心。”莫睛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她知道費老頭是關心自己,其實,其他人又何嘗不是如此?甚至她的那位現在北京紫禁城內的乾姐妹寶日龍梅也對她十分關心。每次見面都要勸她少跑些路,多休息,別累著。只是,她的性格就是這樣。沒有事做,她會手癢地。

“呵呵,知道就好。”費老頭見莫睛這麼說,知道自己的勸說沒有太大的作用。不過,莫睛本就是女強人出身,原先就屬於工作狂的型別。雖說經過這些年的轉變已經好了許多,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想要讓她從根本上改變還是很難的。他之所以這麼說,其實也就是見莫睛這兩年東跑西跑的太累了。讓她多休息休息罷了。

“對了,費老,您還沒說咱們的那件利器到底是什麼東西呢?”莫睛見費老頭不再接著勸自己,笑了一笑,又開口問道。

“還能有什麼?……天下熙熙1皆為利來天下攘攘1皆為利往。咱們最大地利器,還不就是‘利益,兩個字麼?”費老頭笑道。

“……”莫睛啞然,隨著苦笑。想不到這答案居然就是這麼簡單。看來費老頭說得沒錯,自己今天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