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袁世凱卻是病了。

袁世凱得了尿毒症,已經搞得雞飛狗跳,在徵詢幾個兒子的治療方案時,大公子袁克定說要用西醫,二公子袁克文說要用中醫。

兩個公子爺都是坐著飛機飛回來的,一到北京就爭論不休。

歷史上也正是這樣,袁世凱採用了‘中西醫結合’的治療方案,結果史載袁世凱卒於‘中西雜進’。

袁世凱病重也引起了江渝的高度關注,畢竟他和袁世凱還是合作得非常愉快的,袁世凱一不貪汙,二不亂搞,氣度也非常不錯。

因此江渝還是希望袁世凱能夠挺過這一劫,所以也火趕往北京。

至於新華宮外面跪著的阮福昶,江渝一時沒功夫去理會,袁世凱更加沒空了,因此只是讓外交部部副部長伍廷芳負責接待。

但那些記者卻是蜂擁而來,阮福昶在一群記者的面前哭得天昏地暗,並用鮮血寫下了‘復我河山’四字。

簡直要多慘有多慘!

當天各報社就行好號外,第二天阮福昶血泣新華宮的報道就出現在了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上。

頓時在全國引起強烈反響。

各省老百姓都要求中央趕走法國,恢復藩國越南。

各大報紙也紛紛表觀點。

《新聞報》從商業角度切入,認為:“中央應當幫助阮福昶推翻法國的殖民統治,即可使我國之商業有一新市場。”

《申報》則認為:“自我國恢復朝鮮、琉球二藩國以來,以有威臨亞洲之勢。作為亞洲第一強國,不可坐視藩國被他國殖民,且越南歷來皆屬於中國之領土,滿清喪權辱國已成過去,中央當奮起而爭,莫讓藩國百姓心寒。”

《華東日報》則認為:“自朝鮮王國、琉球王國復國以來,越南百姓無不盼望上國王師,中國當揮兵南下,以收復越南藩國,已不負越南百姓之期盼。”

法國大使則於當天向中國政府抗議,要求中國政府管束輿論,並警告中國,不要接見阮福昶,並要求中國儘快將阮福昶引渡回越南。

這一事件頓時引起了世界各國的關注,《泰晤士報》評論道:“已經完成了統一程序的中國,此時正虎視眈眈的渴望海外殖民地。而越南作為中國傳統的附屬國,中國必然不會坐視法國繼續佔領。”

美國《華盛頓日報》則評論道:“中國對越南的野心已充分暴露,作為一個軍事上已經崛起的大國,顯然不願意看到後花園被其他國家所佔領。”(未完待續)

正文 第159章:亞洲已是中國人的亞洲

所有國家都意識到,中國與法國在中南半島的爭端即將爆,世界普遍認為,法國已無力佔據中南半島了。

這年頭也叫印度支那半島。

一個富饒的半島。

法國長期以來,在半島上攫取了大量利益。

事實上,中國要進攻中南半島,法國確實也無從抵擋,中國有世界第一的空軍,有世界一流的6軍,而且還有龐大的兵力,沒有一個人認為法國能夠抵擋中國的進攻。

5月28日,江渝從新華宮走了出來,袁世凱的治療方案也確定了下來,先用西醫治標以穩定病情,再用中醫治本調理身體,而非雙管齊下、中西雜進。

袁世凱的病情是不能再拖了,先用西醫把病情穩定下來才是關鍵。儘管中醫是治本,但畢竟不夠快。

走出新華宮的江渝代袁世凱召見了越南王阮福昶。

這一訊息傳到法使館,頓時炸開了鍋。

見到江渝的阮福昶大喜過望,他在越南時也對江渝的盛名有所耳聞,中國能夠崛起,正是眼前這個年輕軍人一手造就的。

他打敗了俄國人,打敗了日本人,甚至把日本打到快滅國的程度,如果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