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得檯面!”

顧容冷哼。

“是啊!養在府裡的上得了檯面,知道自己身份見不得人,見到月兒這個正主回來了,立刻就用自殺來嚇唬人了。”顧容的口中都是不屑,“果然是外面的野種,手段下作!”

葉伯簡不可思議的看著顧容。

在他的印象裡,顧容一直都是端莊嫻靜的大家閨秀,言行舉止都有教養。

可是現在她嘴裡說出來的話,簡直字字誅心,甚至可以稱為不雅!

“夫人,你怎麼能這麼說輕輕?輕輕今天確實做錯了,她只是沒有安全感,你就不能包容一下嗎?”

顧容涼涼的看了他一眼。

“月兒流落在外這麼多年,侯爺可曾對她包容?侯爺心中輕輕分量重,我心中月兒分量重。你看不上月兒,就如同我看不上輕輕。”

“夫人!”葉伯簡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你這氣度,還有侯府主母的風範嗎?這侯府主母,你是不是不想當了!”

“對!”顧容現在已經知道了渣男的本性,一點也不想慣著他。

“這侯府主母我是一刻都不想當了,和離吧!”

葉伯簡瞳孔瞪大!

“夫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顧容慢條斯理的喝了一杯茶,涼涼的瞥了他一眼。

“不是侯爺你說的,我沒有侯府主母的風範嗎?”

葉伯簡一噎。

他只是拿話威脅顧容,結果顧容直接要和離?

亂了,都亂了。

他當即拂袖:“夫人,你無理取鬧!”

說完他就拂袖落荒而逃。

如願把葉伯簡氣走了,顧容冷笑。

拿休妻來威脅她?

可笑!

“塵兒。”

顧驚塵走了出來。

顧容已經聽到了葉淨月內心的掙扎和急切了,她就當著葉淨月的面說:“塵兒,那個鄭三公子不是個好的,他今天的酒局我怕明澈闖禍,你跟著去看看。”

顧驚塵端正的行了一個禮。

“姑母放心。”

然後他給了葉淨月一個溫潤的笑容,修長的身姿邁著飄逸的步伐走了出去。

【啊!有顧驚塵盯著,三哥肯定不會有事。那個女子跟先皇后很像,顧驚塵一定會看出來。畢竟他今天才看了先皇后的畫像。只要看到那女子,權謀大佬的顧驚塵一定能猜出其中的彎彎繞繞。】

顧驚塵的腳步沒停,眼眸卻變得格外的深沉。

他也是今天才看過先皇后的畫像。

最近皇城危機四伏,國公說國公府的這一劫逃不掉。

他現在有種直覺,葉淨月就是破局的關鍵。

顧驚塵走了,顧容對錦繡說:“錦繡,從今天開始,侯府的一切開支按照規章制度來,多餘的開支一律不撥銀子。另外,葫蘆街那邊的銀子也停了。”

葫蘆街,就是安置顧映雪的地方。

錦繡激動的熱淚盈眶。

她記憶裡那個果斷清醒的大小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