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

青風猛地跳起來,眉眼都豎了,我卻比他更痛苦,抱著腦袋就頹在了床上。

季風怎麼可能入邪教?難道那個不是他?可是那張臉,那張臉……

太多莫名和失望讓我腦袋抽痛,太陽穴突突地跳,我在床上艱難地滾了一圈,亂了。

“喂,喂!”青風又開始聒噪,我正想叫他閉嘴,但他的聲音突然被切斷,身子飛起,嘭一聲撞在床角上。

我驚醒抬頭,床前一抹白月光,是我師傅文德,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還躺著?走了。”

我看了一眼青風的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