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嗣拗不過,只好隨了易章弋。

如果換做平時,易章弋肯定要住一晚的,但今天不同,今天的他,口袋中還有一隻鬼,他不能就這麼不管了,相反的,他要儘快的處理這隻鬼才行。

先回了一趟宿舍,告訴張星,今天晚上馮嗣不回來了,自己也有事出去一趟。

張星說,馮嗣不回來這件事,他一早就知道了,因為馮嗣提早打了電話,只是不知道易章弋這麼晚,出去能有什麼事。

易章弋神秘的笑了笑,不予解釋。

張星迴想到易章弋的能力,表示理解,畢竟,易章弋不是普通人,有些奇奇怪怪,反常的舉動,很是正常,於是,就弓腰眯眼,繼續玩自己的遊戲去了。

易章弋要辦的事,自然是口袋中的這隻鬼,那麼,他就只能去一個地方了。

花店,賈道德的花店。

去往花店之前,易章弋想起了賈道德給自己的名片,便給賈道德打了個電話。

畢竟,這麼晚了,花店可能沒人,他不想去了花店卻不見人,即便是自己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電波吧!

電話接通之後,易章弋確認對方是賈道德,便問道:“大叔,這麼晚了,為什麼花店還開門吶?”

“最近的話,凌晨一點才會關門,因為最近生意很好……”賈道德回答道。

“晚上的生意也會好麼?”

易章弋不禁鬱悶起來。

“開學高峰期,男男女女的,送送花,調**,天黑正好合適,你懂麼,小子?”賈道德的語氣有一絲嘲諷。

“大叔你……”

易章弋想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頓時臉色漸紅,對賈道德說了一句:“你管的著麼!”

接著,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賈道德真是為老不尊,見他這麼兢兢業業,易章弋不會覺得賈道德是‘皇冠賣家,業界良心’,而會覺得他是‘見錢眼開,低端份子’。

他也太有商業頭腦了吧,那麼貪財,以至於推翻了自己的所有原則,而選擇和易章弋冒險。

現在,還在為了那些蠅頭微利,大半夜的開著花店。

“得馬上去找他了!”

易章弋輕嘆一句,便遁入了空中。

到達花店的時候,賈道德剛好送走了一對手捧瑰麗花朵的年輕男女,看那男女的樣子,大概是附近學校的新生吧!

“真是敬業啊!”

易章弋環顧花店四周,有不少花朵的品種已經售罄,剩下的,都是一些常見的,諸如玫瑰,百合之類的花了。

“生意果然是好……”易章弋繼續說道。

“那是當然,你沒看見嗎,”賈道德指了指不遠處燈紅酒綠的地方,對易章弋說道:“那些地方可比我這裡賺錢多了,那些小孩在裡面幾個小時的利潤,就比我這花的利潤高出數倍呢!”

賈道德的語氣有些憤然,易章弋忽然感覺賈道德可憐兮兮的,因為他不僅沒有覺察到,自己所對他說的話都是反話,反而借題發揮了起來,並哭訴自己的‘悲慘’。

“那大叔你為什麼不考慮蓋個旅店,也租給那些小年輕呢?”易章弋反問道。

既然大叔憤憤不平,自己也幹不就得了!

“我哪有那本錢……”賈道德盤算著說道:“隨便蓋個次一點的旅店,也要幾百萬,而且你沒發現麼,這裡整條街旅店居多,我即便有這筆錢,也不會給自己找不自在,況且……”

“況且什麼?”

“況且,旅店24小時營業,我這身體可是吃不消的……”

“你可以請員工啊!”

“你這小子!”賈道德怒了:“我都吃不飽飯,還要請個人幫我吃?”

易章弋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