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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緒，是因為他們不明白真理”，領導擺手，制止了潘志強的辯論，“好了，真理在哪裡，不是我們今天的話題，你不能期望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所有人都讀過大學，都接受過高等教育，都非常有自己的思想”，潘志強說，“這是妥協”。領導說，“這不是妥協，這是和諧，只有各方利益的妥協，才能帶來真正意義的和諧。”
回到單位，潘志強直奔洗手間，在小便池前，聽著嘩嘩的水聲，潘志強感覺憤怒彷彿也被排洩掉了。
忽然，洗水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蓬頭垢面的人走了進來，直奔洗手池的水龍頭，一隻手去按水龍頭，一邊把頭彆扭的伸到水龍頭下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