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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在告訴我，他不好惹，所以別惦記他身邊那個姑娘？&rdo;

&ldo;先生，我沒這個意思。&rdo;

上官臨沒再開口，可任誰都看得出他眸中的冷冰。

他又想起了剛剛臺上的宋溫言，神色一深。

像，真的太像了。

時間過得太久，他原本都快忘了，可是她的出現彷彿又勾起了那些鮮活又美好的回憶。

不好惹嗎？

上官臨閉上眼，手指漫不經心的點了點，唇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再怎麼不好惹，他也惹定了。

車子開走，風過無痕。

肖燃帶宋溫言去餐廳。

這是倆人重逢後第一次在一起吃飯，肖燃選擇的是情侶餐廳。

宋溫言倒沒有說什麼，反正肖燃總有理由反駁她。

餐廳氛圍格外浪漫，幾乎都是小情侶，肖燃提前訂過位子，服務生將他們引進高檔包廂。

桌上放著花，九十九朵玫瑰。

肖燃將西裝外套搭在椅背，把花遞給她：&ldo;知道你不太喜歡玫瑰，但今天很適合。&rdo;

宋溫言這段時間每天都會收到花，每天種類不一樣，對方換著花樣送。

花裡每天都有一張卡片，要麼是情話，要麼是耍流氓，不要臉到極致，卻也深情到極致。

時間久了，宋溫言自然也認出了這是肖燃的字跡。

她忍不住想起剛回國那晚她收到的那束向日葵。

肖燃見她發呆，以為她不喜歡，彎腰好聲好氣的哄：&ldo;我也覺得送花俗，可我知道你們小姑娘喜歡，甜甜想要什麼告訴我啊，我給你。&rdo;

宋溫言接過來：&ldo;沒有，我很喜歡。&rdo;

她在花裡找了一圈，沒有卡片：&ldo;今天怎麼沒有……&rdo;

&ldo;沒有什麼？&rdo;他笑著挑眉，牽著她坐下。

宋溫言搖頭。

肖燃坐在她旁邊：&ldo;今天沒有卡片，我可以親自說給你聽。&rdo;

他靠得很近，低沉的聲線響在耳邊，宋溫言素白的臉蛋上暈開一抹紅，下巴被捏住。

肖燃指腹溫熱，細細摩挲著她下巴處小片的肌膚，宋溫言尚在發愣，肖燃的手掌穿過她髮絲，叩住她後腦壓過來，低頭吻她。

和以往不同，他的吻綿長溫柔，小心而疼惜，末了親親她唇角，把她抱在懷裡，手掌撫摸她髮絲，溫柔得難以言喻。

&ldo;甜甜。&rdo;

&ldo;……嗯。&rdo;她壓抑著稍亂的呼吸，輕聲應他。

肖燃低笑了一聲：&ldo;怕我啊？&rdo;

宋溫言聽出了他言語中的玩味揶揄，故作淡然：&ldo;沒有。&rdo;

肖燃收緊手臂：&ldo;別怕我，我這麼喜歡你，別怕我。&rdo;

她的改變他看得一清二楚，雖然沒有把他推開，可心裡好像已經豎起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肖燃明白，她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義無反顧走到自己身邊的姑娘了，她或許……已經不愛他了。

肖燃不敢深想，哪怕……

他想，哪怕就是一點點可憐。

那也留在他身邊吧。

他們都一樣，因為太愛了所以瞻前顧後，怕戳破這層脆弱的保護膜，所以裝作不知，裝作相安無事。

抱了很久，餐廳的服務生對此見怪不怪，淡定的上完菜，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