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張雲陽就帶著李青玉出來透透氣。

十分鐘出頭一點,八爪魚就過來了,一臉疲憊的樣子。

張雲陽小聲打趣了一句:“你小子還真是的,羅明月不在身邊,你就花天酒地啊。”

“誰花天酒地啦,我忙都忙死了。”

章宇說他不在南都這段時間,圈子的裡朋友都以為他出國了,他也沒說在東山和橫山做事,所以一個個電話過去解釋,一頓噸賠禮酒喝下來,都快吐了。

他嘆息一聲:“尤其是幾個女性朋友,那叫一個熱情啊,可惜我都有明月了,不能偷吃,只能看著過過眼癮,那才叫一個痛苦呢。”

李青玉揚揚手機,“我可都錄下來了,改天發給明月姐。”

八爪魚怒斥道:“快刪掉,不然我揍你。”

李青玉哼了一聲:“你打得過我嗎?”

八爪魚只好作罷:“哎,多好的姑娘啊,都跟雲陽學壞了。”

正想繼續說呢,已經走到大門口了,章老頭大喝一聲:“還不滾進來。”

章老頭是找八爪魚過來幫忙的,要他打聽那輛車和車裡的人。

八爪魚拍著胸脯答應下來,幾個電話一打,還真找到了那人。

“車子是九仙縣的牌照,車主叫黃鏽石,說起來有點巧,那人是琉璃塔會所的一個工作人員。”

大夥都注意到魯大師心情有些激動。

“不要說了,我知道是誰了。”

雲老爺子也是沉重的點點頭。

八爪魚樂了:“不會是會所的大老闆黃成宏吧?”

聽到這個名字,魯大師臉色意識變得十分蒼白。

章老頭瞪了一眼八爪魚,揮揮手將他趕走。

張雲陽裝模作樣的把把脈,給魯大師吃了一顆藥丸,老頭就沉沉睡去。

“這事雲陽看著辦吧,不要再提起這人了。”

張雲陽看也不好問,就直接出去,果然八爪魚等在門外呢。

“說吧,怎麼回事?”

“這個黃成宏其實是魯老頭子的大徒弟,更是老頭的義子,不過路老頭不待見他,太貪財了,手藝沒學好就跟人賭石,幾起幾落的最後成了現在的樣子。”

“現在的什麼樣子?”

八爪魚白了他一眼:“你別說南都的名人你都不認識啊,這個人是市政協的委員,著名收藏家,還是宏泰來珠寶集團的董事長,正好和我家不對付呢。”

張雲陽有點印象,是一個方臉闊頭大耳的中年男人,一幅成功人士的模樣,有幾個訪談節目呢。

三年前還曾經是南都十大慈善家之一。

張雲陽捏著鼻子說:“我還跟他下屬的基金會申請過一筆助學基金,就是最後沒有成功。”

“切,那時候怎麼你不找我,千兒八百的我還是拿得出來的。”

張雲陽心說那時候找你,你不定怎麼羞辱我呢,我又不是傻子。

“哦,那時候我們不對付啊,不過看在同學的面子上,你落難我也會拉你一把的。頂多利息多點,就是你現在還的話也就十倍二十倍,那我就發了。”

李青玉從沒有聽張雲陽說起過自己的艱難史,一陣憐惜,伸手捂住他的手。

“哼,秀什麼恩愛啊。你還是早點把雲飛雪弄醒吧,我還真有點想她呢……不是那個意思,你的明白?”

張雲陽早已經和章宇沒了芥蒂,點點頭:“我也想她啊。”

那時候三個人有點曖昧,更多的是勾心鬥角,現在想起來真是幼稚,不過也是人生最好的一段往事。

章宇嘆息一聲,換過話題:“你是想打聽黃成宏和他的會所是吧?”

“對,這人為什麼要暗算魯大師啊?沒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