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手裡抓著一個小瓷瓶,瓷瓶中是自己平日裡煉製的丹丸,在這小世界中吸收了數不勝數的靈氣,雖然藥物本身對神經麻痺並沒有什麼積極的作用,但張雲陽希望,這靈氣充足的丹藥,能夠緩慢地修復他們被超量藥物麻痺的神經。

兩個年輕的軍人為了不傷害別人,猛地從研究所裡衝出來的剎那,卻是想著要自生自滅。

但他們消失在攝像頭下時,其實這並非是鬼神作怪,而是老頭子正是研究院的副所長,而他的兒子,自小便生活在這個大院之中,這裡的一草一米他都十分的熟悉。

並且,這裡有一條廢棄的通道,在這座研究院尚為建成時,這裡曾經是一個地下防空洞。

年紀幼小的他經常在這裡玩耍,並且帶著小夥伴們猛地出現在他爸爸的實驗室裡,樂此不疲。

而當他開始發狂時,傷了人,逃跑出研究院的那一刻,他猛然想起既然自己發瘋,那麼就要讓自己徹底的沉睡。

故而當他像小時候一樣偷偷的從地道中潛入到實驗室的最底層,並且蠻橫的撞開房門,找到苯胺酮時,他的眼中閃動著淚光。

毫不猶豫的扎進已經發瘋的同伴的靜脈裡,因為瘋狂的掙扎,現在這個房間中,還有著一絲絲噴湧而出的血跡。

超量的苯胺酮,他是最清楚這東西危害的,在軍隊訓練進行強壓訓練時,他也曾注射過,只不過這一次的藥量就連他自己也覺得十分驚訝。

張雲陽看著眼前這兩個英勇無比的年輕人,靈識掃過他們的身體,細緻的觀察著他們神經和筋絡上的每一個微弱的動作。

藥力在緩緩的起作用,張雲陽知道。

神經的損傷最是不能修復,張雲陽將手輕輕地放在他們注射藥物的地方,一股熱流隨即噴湧而出,繼而便是貫穿了他們全身。

只看蒼白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起來,面板的顏色也一點點變得健康。

過不了多久的功夫,恐怕他們就會醒來,張雲陽的嘴角一點點的勾起,隨即撥通了王處長的電話。

王處長此刻正是煩躁至極的時候,一看來電話的人是張雲陽,猛地接通:“喂?小張?人你找到了沒有?沒受傷吧?”

張雲陽的語氣一下子變的沉默:“人找到了,他們也沒死,只不過他們兩個私自注射了30毫克的苯胺酮。”

王處長一愣:“苯胺酮是什麼?”

“壓抑神經興奮,麻痺神經的藥物,常用於內科手術,比麻醉藥的效果還要快,當然,對神經的損傷也就更大。”

隨著張雲陽說完,王處長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那他們……”

張雲陽的口氣很淡漠:“準備好救護車。”

“你在哪兒?”王處長的眼睛裡似乎能噴出火來。

“我在研究所裡,一時半會也跟你解釋不清楚,還是趕快把救護車叫來吧。”

隨著張雲陽話音剛落,王處長就猛地竄出了辦公室。

當救護車到來的時候,張雲陽已經給這兩個年輕的軍人身上注入了一點自己的靈力,希望能夠配合著丹藥的藥力將受損的神經修補完整,同時,更是希望能夠儘量的減少他們神經上的損傷。

張雲陽感覺到從來未有如此疲憊過,就連在海上搏命時,心跳依然穩健的可怕,但現在的張雲陽竟生出一種頭暈目眩一般的噶你覺。

王處長心急火燎的衝進了房間,“雲陽,他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裡?我先前可是派人把整個東山都找了一個底兒朝天!”

張雲陽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眼神示意醫護人員立刻將兩人拉走,送往醫院。

“他們來這裡,其實就是為了找苯胺酮,他們知道只有讓自己永遠的沉睡,才可能不會傷害到別人。”

王處長一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