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

“老……老夫人,您說什麼?”蘇青玉心頭打了個突,緊緊拽住手中的香囊,吞吐地問道。

老夫人怒道:“原來是你以秀容的名義給夏姨娘送的毒香囊,害夏姨娘母子和秀容的人,是你!”

“什……什麼香囊?媳婦不……不知。”蘇青玉眼神閃躲,嘴唇顫抖著道。

老夫人抬手一指:“你手中拿著的香民囊!”

“啊?”蘇青玉驚呼,手上一鬆香囊掉落在地,她見鬼了一般退後幾步,驚慌道:“你……你能看……看見了?”

老夫人坐了起來,站起身憤怒地盯著蘇青玉:“你絕對想不到,玉太醫說我的眼睛今日就能恢復光明,我也沒想到,恢復光明的第一眼看到的竟是你在偷香囊,蘇青玉,你這個毒婦,你害得我們鳳家承受如此禍亂,我絕不會輕饒了你!”

“我沒有,我只是來看看老夫人,見老夫人床頭有隻香囊,一時好奇所以拿來看了一看,我不明白老夫人在說什麼,我胸口痛得厲害,我先回去了。”蘇青玉慌亂說道,轉身就要走。

這時,門被推開,鳳安帶著一大家子走了進來,攔了她的去路。

鳳淺走向前道:“你不用狡辯了,做這香囊的料子乃是三梭羅,這料子很是古老普遍,到處可尋,可是當年在整個鳳府中,有這種料子的只有你蘇青玉,因為你是庶出,在尚書府明面上過得不錯,實際上穿用皆是下等,所以嫁進鳳家後仍舊帶了不少以前用的舊料子,你以為這料子尋常不起眼,卻不知鳳府上下其實沒有人用這種落時的布料。”

蘇青玉臉色煞白,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其實夏姨娘的舉動是最好的證明,那日我提到這個香囊,她隨後便對你下手,那日在場那麼多人,她為何偏偏對你們母女動了手,因為她已經明白,當年害她的人就是你!”鳳淺再道。

鳳安咬了咬牙,上前一腳將蘇青玉踹倒在地,怒道:“賤人,枉本候如此信任你憐惜你是庶出在尚書府受了委屈,事事依著你,沒想到你竟是如此惡毒的人,害得本候妻離子散,家宅不寧!”

“候爺,你別信她的話,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蘇青玉本就是撐著虛弱的身體過來的,如今被鳳安一踹,痛得吐了口氣。

鳳安搖搖頭:“事到如此,你還不知悔改,本候便也不會再顧這多年的情份,來人,將蘇氏關進南院,一輩子不準再出來。”

鳳淺擰了擰眉頭,蘇氏的做所為死十次也夠了,鳳安卻留她一命讓她在南院安寧度過一生,實在是情深義重,鳳安,你當初連母親的屍體都不曾原諒,如今竟會對一個手握多條人命的蘇青玉寬厚至此,你是想顧全鳳子書的顏面麼?可是很快,鳳子書就不會再有任何顏面可言了,我不信你到時還會護著他們母子!

蘇青玉被人拖了下去,仍舊苦苦哀求著鳳安相信她,老夫人怒道:“此種不要臉的賤人,你還留她性命做什麼?”

“母親,她始終是子書的生母,而且,子書是鳳家唯一的兒子,我不能再失去這個兒子了!”鳳安痛心疾首道。

寶姨娘聞言咬了咬嘴唇,捂住了肚子。

老夫人搖搖頭,看向鳳淺:“自今日起,中饋之事先交由淺兒打理,楊姨娘從旁協助,待淺兒出嫁,我再接過來!”

“是,老夫人。”鳳淺和楊姨娘同時應道。

鳳淺接了府中中饋,整日沒日沒夜地看賬本,發現不過一年時間,蘇青玉就私吞了五萬兩銀子,她讓人去蘇青玉院子搜查了一翻,只翻出小几千兩,加上一些瓶子罐子也不過上萬兩,其餘的銀子不亦而飛,鳳淺也不著急,既然在蘇青玉那裡找不回銀子,她便從鳳箏和鳳子書的用度上扣,什麼時候扣足了什麼時候再恢復他們的用度。

將事情安排下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