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釋之還是什麼都沒說。

朱高煦明白他的意思,雖不耐煩,但還是將太監、樂人打發了出去。於是,坐起身,喝了口茶,“說吧。”

“史明典死了。”陳釋之回道。

“誰?”朱高煦對這個名字明顯沒印象。

“原本在先皇后宮中,後來入了太子宮中的內臣。”

陳釋之解釋完,朱高煦就笑起來,“不是我的人。”

“是,他一直以為是為了趙王殿下。”陳釋之也笑了笑,“被抓後,他否認了一切,但臨死前供出了趙王。”

朱高煦無所謂的笑起來,“那就是了,老爹應該將我那好弟弟罪加一等。”

“不過,莫先跑了,還有一個是太醫院的盧九麟。這次景陵郡王的事,他們是主犯。”陳釋之不放心的看著朱高煦,問:“殿下,莫先……”。

“哼,你以為他還敢出來?”朱高煦冷笑了一聲。

“這幾年,他賺夠了,畢竟任妃宮中窩上一輩子也出不了頭。”朱高煦鬆了鬆身上的素紗,吩咐道:“行了,若有他的訊息,就不要留活口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