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走?”玄武王挑了挑眉,冷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跟他們還有過樑子呢?我告訴你姓葉的,誰都可能跟你走,偏偏是他們,對我忠心耿耿,沒有我的點頭,絕對不會同意!”

“真的?”葉良滿臉不信地道。

玄武王感覺自己的自尊又被戳傷到,冷笑著道:“你要是不信,可以把他們喊來,看我不點頭,他們敢不敢說跟你走!”

“要是敢呢?”葉良挑釁地問道。

“呵呵。”玄武王冷哼著喝了口茶,道:“那便讓他們跟你走好了。”

這句話剛剛說完。

玄武王的動作便僵住了一瞬,便感覺到哪裡不對勁,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果然。

等他放下茶杯時。

恰好看見了,葉良那狡黠如狐狸般的笑容。

玄武王頓時如遭雷擊,心中一沉,知道自己是中計了。

只見葉良笑呵呵地拍了拍手。

“鬥鷹!血雕!風鶴!孤鷗!你們都聽見了?!”

話音落下。

只見四道身影,整整齊齊地從門後走了進來,排成一排,站在葉良的身後,同時拱手道:

“見過葉長官、玄武王大人!”

玄武王那雙眼睛登時瞪得像兩個大燈籠。

“免禮,免禮。”葉良笑著說道:“玄武王有令,說只要你們願意,就可以跟我離開,前往南洲戰部,從此以後,跟著我訓練,替我辦事。”

“你們幾個,意下如何啊?”

玄武王立刻便急了,拍案而起:“喂!葉良……不帶你這樣……”

“玄武王是玩不起麼?”

葉良笑著打斷了他的話,目光有意無意地,看向自己手中的一支筆。

直到這時,玄武王才發現,這天殺的渾蛋手裡一直在轉的,竟然是一支錄音筆。

“怎麼樣?”

葉良笑著問道:“玄武王大人,對我們的賭約還有什麼意見嗎?”

玄武王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算你狠……”

“那你們呢?”葉良又笑眯眯地看向後方的四人:“能被我,或者我的兄弟帶著訓練,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別人就是求我,都求不來。”

這四人一開始便在門後面等著,顯然是早就與葉良商量過的,如今葉良這麼一問,也只是走個形式,給大家一個階梯下而已。

聽到這話,又見玄武王已經被堵得說不出話來,鬥鷹這才上前一步,開口道:

“我們兄弟四人上次領略過葉先生的風采,自然是非常向往,可我們畢竟是玄武王的人,這……”

“誒~”葉良笑道:“你這就見外了,我和老烏龜是一家親啊,他的人不就是我的人?”

鬥鷹又裝作推辭:“可是……”

戰部裡的事兒要辦得漂亮,誰也不得罪,就少不了彎彎繞繞,若是太過直接,難免傷了和氣。

葉良與鬥鷹一個勸說,一個推辭,推辭了再勸,勸了再推辭。

兩人來來回回拉扯了許久,把玄武王耳朵裡的繭子都磨出來了,仍沒分出個勝負。

老烏龜心知這四名悍將去意已決,自己再怎麼阻攔也只是強人所難,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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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重重嘆息了一聲。

玄武王擺擺手,神情悲愴地坐了下來,道:“行了行了,你們也別在這唱戲了,去吧,都去吧。”

一聽這話,葉良立馬面露笑意:“聽到了沒有?聽到了沒有?”

“玄武王有令,命你們四人從今往後,就跟隨在我的身邊了,吃喝住行都搬到南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