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君點了點頭,扭頭上了車。而本來笑語嫣嫣的秦虹錦,此時眉頭卻是不由得一皺,雖然仇天魁說的很是平和,但是一聽到這話,敏感的聽到了一絲不對。

“仇總,怎麼回事?”秦虹錦看著上車離開的王子君,沉聲的問道。

仇天魁的目光,也落在王子君那離去的車上。不過他對於秦虹錦,可是不敢得罪,眼下君誠集團在粵東財大勢雄,他當然想和秦虹錦精誠合作一把,資金週轉困難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想到秦虹錦被這個年輕書記緊緊的握住手掌不放,仇天魁窩火之下,恨恨的發洩道:“到底是年輕啊,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這個王書記就是個愣頭青,哼,我想跟他合作拿下這個專案,他執意不肯。現在倒好,這個專案最後不照樣讓我給拿下來了麼?這小子把自己的副書記太當回事了,非得碰一次壁,才知道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

說到這裡,他得意的朝著王子君飛馳而去的車一指道:“這小子心裡窩囊得很,但是嘴裡還得對我們來蘆北縣投資表示熱烈歡迎。秦總啊,我覺得拿下來這個專案,心裡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跑到他們的自留地上拉一攤屎,他還笑著對你千恩萬謝的說你送來了一堆肥料這種感覺真是好啊”

男人就是一種喜歡錶現的動物,尤其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更有一種表現的慾望。此時的仇天魁,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開了屏,只顧著炫耀自己了,全然不知此時他已經犯了秦虹錦的大忌。

在秦虹錦的眼裡,那是她最柔軟的一塊地方,她不想讓任何人欺負他,不想讓這個男人受任何的委屈,聽仇天魁唾沫星子橫飛,說得十分得意,一種無法剋制的怒意,從心底本能的升起。

“仇總,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仔細說說,我看看你是怎麼把這個專案拿下來的。”秦虹錦小手輕輕地掐著,但是她的臉上,卻是依舊笑顏如花。

對於秦虹錦的小動作,仇天魁哪裡知道呢,此時的他,對於眼前女子的請求,根本就沒有半點拒絕的意思。

“好啊,秦總對我如此感興趣,我很有幸跟您彙報一下工作嘍。”刻意放低自己聲音的仇天魁,只覺自己此刻特別有一個成功男人的魅力,連自己都有點崇拜自己了。

黑色的桑塔納在乾淨的縣城大道上行駛著,蔡辰斌一邊小心的開著車,一邊從後視鏡裡看著坐在後座上的王書記。看看那個意氣風發的眉頭上凝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蔡辰斌知道王書記肯定碰上難以決斷的大事了

給王書記開車半年多了,蔡辰斌很少見王書記這樣,但是每當王書記這個模樣的時候,蘆北縣就會掀起一些或大或小的風浪。

這一次,又會是什麼事情呢?

“辰斌,你開車多少年了?”王子君將手中的煙掐滅,笑著朝蔡辰斌說道。

蔡辰斌沒想到王書記會冷不丁的跟自己說這個,沉吟了一下,就順口應道:“王書記,我從在部隊裡學車到現在,開了有六年了。”

“六年也不短了。”王子君並沒有在這個話題糾纏下去,而是話鋒一轉道:“對於安蘆公路的招標,你聽說過什麼反映沒有?”

“這個……”,蔡辰斌頓了頓,就直截了當的說道:“王書記,我聽說很多人都為您鳴不平,說這安蘆公路本來是您一手促成的,眼看就要出成果了,卻被別人跳起來把桃子給摘走了”

“摘不摘桃子,可不能亂說。”王子君擺了擺手,頓了頓道:“我可是聽說,有人說我在安蘆公路工程招標過程中,收了博明路橋建設公司的好處,為了做得隱蔽些,請侯書記將這件事情交給了石縣長。”

“誰他**的這麼說,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王書記,您彆著急,您跟我這是誰在放屁呢,我拿二巴子搧他的臉”蔡辰斌將車緩緩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