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夫二世好奇地從餐桌上拾起一小塊圓狀點心,將其放在口中,接著邊咀嚼邊點頭。但是,他並沒有沉迷在美味之中,只是淺嘗即止,不再去碰桌子上的任何一樣食物。

“你怎麼會來巴黎的?”瑪麗?安託瓦內特邊問邊取來乾淨的杯子,為約瑟夫二世斟茶。

“我是為了旅行。”約瑟夫二世說著便端起了茶杯,聞了聞杯子中透出的茶香,隨後喝了一小口。

“旅行?”瑪麗?安託瓦內特坐在了約瑟夫二世的旁邊,好奇地看著他,問道,“你可是羅馬皇帝,應該呆在維也納才對?”

“哈哈哈……”約瑟夫二世苦澀一笑,只是搖頭而不回答。他沒有辦法回答,他總不可能坦白自己是一個傀儡,大權還在老而不死的母親手中。

瑪麗?安託瓦內特故意如此提問,目的並不是為了要約瑟夫二世難堪,而是為了顯示她還是那個五年前離開維也納時的瑪麗?安託瓦內特,所以,除去那句不合時宜地提問,她的語氣、神態也儘量不做作,表現得與當年那個涉世未深的小公主沒什麼兩樣。不過,當年的她就是三分真、七分假,現在的她無非是把真假顛倒,再是完全假裝,因此演得也很真切。

約瑟夫二世久在維也納,自然不知道妹妹近幾年的變化,因此,他沒能看出其他的虛假。相反,梅爾西伯爵長時間居住在巴黎,與瑪麗?安託瓦內特地接觸不少,因此,只有他看出了其中的差異,不過,他也聰明地沒有道破。

“法爾肯斯坦伯爵?怎麼取了這個化名?如果你沒有用化名的話,我可能早就出來了。”瑪麗?安託瓦內特微笑地說道。

“我畢竟是皇帝,不可能以皇帝的身份在外旅行。為了安全,同時也為了自由,所以就用了其他的稱呼。”約瑟夫二世說道,“這幾年我相繼遊歷了義大利、波蘭,還有帝國內的其他邦國,都是用這個‘法爾肯斯坦伯爵’,所以這次來巴黎,也用了這個。”

“這個我還是真不知道。”瑪麗?安託瓦內特微微一笑。她一直以微笑示人,這一招為她博得了眾兄弟姐妹的好感,同時也令她在犯錯後不會被懲罰。

“這是我的失誤。”梅爾西伯爵這時說道,“我忘記了王后陛下不知道皇帝陛下的化名,結果才導致了皇帝陛下等待了許久。”

約瑟夫二世身為皇帝,若是以皇帝的身份出訪他國宮廷,這便會令他國看成是一件外交事件,因此,他為了免除這些麻煩,才會以化名出行,並以化名出入各國宮廷。雖然他所出訪過的國家,都知道皇帝陛下到來,但因為是化名,故而並沒有引發外交紛爭。

這一次,約瑟夫二世也是化名到來,梅爾西伯爵按照正常的程式,也是以那個化名求見,故而才導致了時間拖延。但事實上,真正的原因還是梅爾西伯爵被瑪麗?安託瓦內特疏遠,導致他不能在第一時間以私人渠道與其溝通,才導致了在正式程式上出現了遲誤。

“母親好嗎?”瑪麗?安託瓦內特問道。

“她很好,她還要我代她祝福你。”約瑟夫二世微笑道。

“祝福我?”瑪麗?安託瓦內特嬌聲一笑,嘲諷道,“我還以為她的嚴重只有瑪麗婭?克里斯蒂娜,瑪麗婭?特蕾莎最喜歡的女兒,暱稱。”

瑟夫二世底氣不足地說,“她的心中誰都重要,你和克里斯蒂娜都是她的女兒。”

瑪麗?安託瓦內特“哼哼”一笑,反問道:“你相信你所說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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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章 規勸

第四百一十七章規勸

杜伊勒裡宮建於16世紀末,當時正值法蘭西宗教內戰時期,修建者吸收中世紀建築經驗,而特意在宮殿的內部建立了錯綜複雜的密道。這些密道既有通往宮外的,也有隱藏在各個房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