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聖劍宮宮主汪劍禹眉頭一皺:“席長老,這是怎麼回事?”

席長老恨恨道:“那大聖堂的項乾長老蠻橫不講理,打傷了屬下。若不是我們見機的快,捏碎玉簡傳送回來,屬下只怕性命不保。”

此言一出,一片譁然。

大聖堂項乾長老打的?這是怎麼說的?

汪劍禹勃然大怒,怒目望著大聖堂聖象一族族長項問天:“項族長,敢問你們大聖堂這是什麼意思?”

項問天一臉淡然笑道:“汪老弟,你問我,我問誰啊?項乾長老他們還沒出來,到底怎麼回事,也不能聽片面之詞啊。”

汪劍禹怒火中燒:“難道我屬下之人還會睜眼說瞎話不成?他不說其他宗門,偏偏說是你大聖堂的人?”

大聖堂卻不是善男信女,見汪劍禹口氣不善,聖獅一族的族長冷笑道:“汪劍禹,似你這般說,你想怎樣?”

汪劍禹一時語塞,他能怎樣?找大聖堂拼命嗎?那也得打得過才行啊!

不過,這口氣,他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全身氣勢一漲,背後一道若隱若現的巨劍浮現虛空,汪劍禹沉聲道:“大聖堂是強,但也不能平白無故欺負人。汪某雖然不才,卻也絕不可能坐視門下弟子被人欺負。你大聖堂強橫霸道,需不能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吧?難道因為你們更強一些,就能在永珍疆域各宗之間,為所欲為?”

不得不說,這話帶有濃濃的挑撥之意,卻偏偏能夠激起各大宗門之間的一種情緒。

便在這時,傳送陣又一陣動搖,接著最後一批的大聖堂隊伍,也從陣法中走了出來。

項乾長老怪笑看著這劍拔弩張之勢:“姓席的,你還沒死?正好,你我再打一場。”

這簡直就是火上加油,讓得汪劍禹目中都快滴出血來。

好在這時候項問天站出來滅火,喝道:“項乾,怎麼回事?”

項乾嘿嘿一笑:“族長,這聖劍宮太過無恥,他們想對丹乾宮的人圖謀不軌,屬下是路見不平。結果這姓席的大放厥詞,屬下只好憤而出手了。”

那席長老聞言,氣得差點吐血:“項乾,你能不能再無恥一點?你明明是想逼問陳長老的去向!你……”

陳長老?

汪劍禹這才想起來,聖劍宮還有陳長老沒出來呢。

“席長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席長老被他這一問,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難道說陳長老去追殺江塵?而項乾又想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怎麼說都是不光彩的事。

倒是雲涅長老內心通透,一下子就看清楚了局勢。心中不由得有些焦急,看來聖劍宮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追蹤了江塵的去向,想截殺江塵。

而大聖堂的人雖然受制於天地誓約,不能對江塵下手。但卻想盯著聖劍宮的人,來個黃雀在後。

而聖劍宮的人也狡猾,直接兵分兩路,把大聖堂的人給引開了。

這麼說來,陳長老是去單獨追殺江塵了!

“雲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丹池宮主似乎也猜測到了一些,眼下就陳長老和江塵沒有出現。

而其他沒出現的人,都已經確認隕落。

雲涅長老此刻也有些緊張了,如果陳長老單獨追殺江塵,麻煩可不小。雖然江塵本事很多,但是武力上,比陳長老差距太大。

一個是元境五重,一個卻是地聖級強者。

這足足是高了一個大境界的修為,絕對是碾壓之勢啊。

雲涅長老嘴巴發苦,他有點後悔沒有阻攔江塵單獨行動了。

當下只好道:“宮主,此事說來話長,一切還得從那上古藥園說起……”

當初大家發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