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江塵這個年紀,又是小地方出身,能夠修煉到元境五重,已經是堪稱神蹟了。

那三星宗的貪狼長老一擺手:“雲涅長老,我看你們二位就不必鬥嘴皮子了。檢查一下儲物戒指,卻又不是什麼大事。如果是誤會,澄清了便是。”

“呵呵,貪狼長老,你這算站著說話不腰疼麼?誤會澄清了便是?難道我丹乾宮弟子,便活該任人擺佈?檢查過後,一句誤會就能愉快地揭過了?你們可知道,接二連三刁難一個年輕後輩,對他道心會產生多大影響?”

雲涅長老據理力爭,他也許無法阻止這種大勢,但他絕對不能輕易讓他人檢查他門下弟子的儲物戒指。

“那你想怎樣?”貪狼長老眉頭一皺。

雲涅長老看了看江塵,顯然想知道他的底線。

江塵語氣淡漠:“這已經是聖劍宮第二次公開刁難我。古話說莫欺少年窮,我看諸位這個架勢,便是欺我少年窮麼?我也不要多的,既然聖劍宮的人不斷挑釁我,我即便修為低,也絕不屈服。這樣,檢查我的戒指可以,如果證明是他汪寒汙衊我,讓他汪寒當面吃屎認錯。”

汪寒聞言,目中寒光爆射,手摁劍柄,便要發作。

江塵冷笑道:“怎麼?你這嘴巴既然張開口能噴屎,怎麼就不能吃?汪寒,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你敢噴屎,就要有吃屎的覺悟。你要不想吃,你們聖劍宮的誰願意代吃都行。”

眾人雖然不明真相,但江塵這個膽氣和氣度,卻是讓得不少人都暗暗佩服。

設身處地地想一想,從江塵的角度來看,的確也有憤怒的理由。

上次說江塵血脈有問題,強行要檢測江塵的血脈。

如今又要檢查人家的儲物戒指。

都是年輕天才,誰沒有一點火氣?

江塵這番話,倒是讓得一些年輕人產生了共鳴。

“小子,我看你不但是心虛,更是找死。莫非你覺得你丹乾宮,想對抗整個永珍疆域不成?”汪寒語氣陰冷。

“笑話!我何須對抗整個永珍疆域?我只問你汪寒一句,你既然指證我,敢不敢和我賭。如果搜出幾千株聖嬰草,我絕對拿出來平分,毫無怨言。如果搜不到,那就是你用心險惡,故意汙衊我。莫非你覺得你汪寒臉大,可以隨便汙衊抹黑我?”

江塵凜然,環視一圈,抱拳道:“諸位都是永珍疆域的巨頭,也該知道我江塵不是無事生非之輩。我如今只有一個合理要求。若搜不出聖嬰草,這汪寒必須吃屎,方能解我心頭之恨。若他不敢承擔汙衊我的後果,要檢查我的儲物戒指,我江塵寧死不從!”

這一下,江塵就把所有壓力都拋給汪寒了。

你指證人家,總得付出點代價吧?不能嘴巴一張,抬手給人頭上扣一個屎盆子。

北冥宗那名長老也是道:“諸位怎麼想老夫不知道。但是江塵這個要求,我看極為合理。聖劍宮和丹乾宮一直有嫌隙。如果一次又一次找茬,年輕人心裡終究不服氣。我想,大家也都不願意仗勢欺人。誰要惹事,總得要有承擔相應後果的準備吧?不然,你汙衊我,我汙衊你,豈不是亂套?項乾老哥,你說呢?”

這北冥宗的長老也是滑頭,一邊給丹乾宮解圍,一邊又把燙手山芋丟給大聖堂,逼得大聖堂不得不出來表態。

項乾長老雖然很想檢查江塵的儲物戒指,但平心而論,也覺得江塵的怒火是合理的。

畢竟,整件事江塵都是被動受害者。

而大聖堂剛剛買了人家江塵煉製的萬壽丹,如果翻面不認人,這也說不過去。

當下只得點頭道:“陳老弟,你們聖劍宮到底有沒有把握啊?沒有把握,胡亂指證,的確是不妥的。要不,你們也表表態?”

三星宗的貪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