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今天的作為卻讓她很不理解,她也隱隱猜到今天這就是場戲,她希望父親能夠解釋一下,可是父親沒有看自己一眼,蹲在那抽著旱菸。

突然眾人的面前出現驚人的一幕。一隻山魈剛跑到一處茂密的灌木處,便直直地飛了出去,山魈一聲慘叫。隨即,灌木處飛出一個人影,閃電般的向峽谷最深處跑去。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舒逸便象箭一般射了出去,追向人影消失的方向。葉清寒讓小和尚留下保護幾人的安全,也跟了上去。

葉清寒發現自己竟然追不上舒逸,他有些不可思議,不過也沒去細想,只是覺得舒逸跑得蠻快的。又跑出幾百米,他看到舒逸茫然地站在一塊巨石上邊,四處張望。葉清寒走上來問道:“舒處,人呢?”舒逸搖了搖頭:“不知道,我跟丟了。”葉清寒說道:“到底是人還是怪啊!”舒逸說道:“野人,身上掛著樹葉布條,頭髮和鬍子都很長,很髒。”

就在二人說話的間隙,身後風聲響起,葉清寒用力把舒逸推向一邊:“舒處,小心!”然後與黑影對上了一掌。葉清寒看清楚了攻擊他們的人。果然如舒逸說的,象個野人。葉清寒身手不差,可也只能和野人打個平手,他的心裡有些慌亂,會不會還有第二個,第三個野人,如果有,他們就很危險了。

他希望舒逸能夠掏出槍來幫自己一把,誰知道舒逸卻津津有味地看著二人的交鋒。

終於,舒逸大叫了一聲:“肖不離,住手!”那野人象是中了魔咒一般,停止了攻擊,而葉清寒也楞住了,肖不離,他竟然是肖不離,失蹤的五名偵察員中的一名,難怪,山洞裡只有四具屍體,原來肖不離竟然還活著。

葉清寒也覺得奇怪,肖不離應該是認識自己的,為什麼還要下死手對付自己,肖不離這個樣子,自己認不出來情有可原,而他應該能夠認出自己啊。

葉清寒叫道:“不離,我是葉清寒。”誰知道他這話一說,肖不離退了幾步,然後突然跑了,只幾下便消失在了峽谷之中。舒逸沒有再追,因為他知道一定是追不上的。葉清寒經過一場劇烈的打鬥,有氣喘,他問舒逸:“舒處,你沒看錯吧?他真是肖不離?”舒逸面色凝重:“或許是吧,你沒覺得他出手的套路和你很相似嗎?還有,雖然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能夠體現他的身份的東西,可腳上那雙破爛不堪的鞋子卻是國安部門的制式皮靴。”

葉清寒說道:“靴子也很有可能是他從別處搞到的啊,比如那個山洞裡,那四個偵察員的屍體上。”舒逸白了他一眼:“清寒,我真懷疑你的教官是怎麼讓你畢業的。山洞裡那四具屍身型相對肖不離來說都要小了許多,他們的鞋子穿在肖不離的腳上能那麼合適嗎?”

“況且肖不離一米九三的個頭,剛才那個人也很符合,特別是我叫出他的名字後,他的情緒變得激動,有些顫抖。”舒逸說完點上了支菸。

葉清寒就更納悶了:“如果真是這樣,他為什麼要跑?而且他好象很怕我一樣。”舒逸輕輕地說道:“如果你曾經被自己的組織或是同伴出賣,我想你也會象他一樣。”葉清寒呆住了:“舒處,你是意思是我們部裡有內奸?”舒逸淡淡地說道:“清寒,沒有證據的話別亂說。不過我們必須找到肖不離,找到他很多問題就清楚了。”

葉清寒說道:“可是他根本不想見我們,他在這山裡應該呆了很長時間了,想要躲我們就太容易了,再說了,他逃跑的速度你應該也見到了,怎麼找?”

舒逸說道:“我有辦法,不過要等到晚上。走吧,現在我們先回去,他們應該等著急了,對了,在巖領的面前別提這件事情。”

回去的時候氣氛很沉悶,椰海一直在追問巖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巖領卻象聾子一般,沒有任何的反應,椰海的眼睛紅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父親會參與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