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瞬間洞察了局勢的微妙變化。他嘴角微微上揚,那份從容不迫的氣度再次展露無遺,彷彿剛才那短暫的失態從未發生過。

“你傷了仙族尊貴的木禾仙子,又跑來上界撒野,怕不是修煉了什麼秘術,傷了神智?”天帝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雕琢過一般,既透露出威嚴,又不失狡猾。

天帝的言語間透露出老練的狡黠,試圖將話題引向對朱軼不利的方向。然而,朱軼並非等閒之輩,她一眼就看穿了天帝的意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朱軼那笑容中既有對天帝的嘲諷,“呵呵,真是……”

“呵呵,真是……”朱軼故意拉長了聲音,眼中閃過一抹嘲諷之色,“天帝大人,您這招‘倒打一耙’玩得可真是爐火純青啊。不過,您以為這樣就能讓我背上‘走火入魔’的罪名,就能掩蓋木禾仙子背後的惡行了嗎?想讓我成為眾矢之的,把世人的怒火都引到我身上,真是好算計。”

朱軼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不屑。她深知天帝的意圖,也明白自己此刻的處境。

天帝的臉色微微一沉,他沒想到朱軼會如此直接地戳穿他的意圖。但他畢竟是天帝,很快便恢復了鎮定,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厲。

他畢竟是天帝,很快便恢復了鎮定,繼續說道:“朱軼,你休要胡言亂語。木禾仙子乃我仙族尊貴之輩,豈容你隨意詆譭?你傷她之事,已是板上釘釘,無可狡辯。”

朱軼冷笑一聲,道:“天帝大人,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難道您不記得,是木禾仙子先對我下手的嗎?她企圖利用我的夥伴,傷害我。她重傷了我的家人,還設下惡毒的陣法試圖困住我。我朱軼雖不才,但也知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道理。既然她不肯放過我,那我也只能奮起反抗了。”

天帝聞言,眉頭緊鎖。他自然知道木禾仙子的所作所為,但身為天帝,他必須維護仙族的顏面和秩序。

因此,他只能繼續強詞奪理:“你再如此亂說,本尊必按天條嚴懲。”

朱軼看透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更加燦爛的笑容。“天帝大人,您何必如此緊張呢?我不過是想跟您探討一下,我朱軼究竟有何能耐,能讓您如此大動干戈。”

天帝聞言,眼神瞬間亮了起來,他明顯捕捉到了什麼重要的資訊。

他微微前傾身體,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你這是什麼意思?”

朱軼輕笑一聲,故意賣了個關子:“天帝大人,您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難道您沒發現,您之所以對我如此關注,正是因為我有您想要的東西嗎?”

天帝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朱軼並非等閒之輩,她既然敢這麼說,必然有她的依仗。

他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加平和:“朱軼,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朱軼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知道天帝已經上鉤了。於是,她故意放慢了語速,一字一頓地說道:“天帝大人,您想要的,不僅僅是想木禾仙子的事情得到妥善處理吧?您更想知道的,是我背後的秘密,以及我如何能夠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天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不得不承認,朱軼的話正中他的下懷。

他確實對朱軼的實力和背景充滿了好奇和忌憚,想要將她徹底掌控在手中。

天帝從不會在他人面前露出一絲貪婪,他的身影總是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神秘與超凡。

說他人模人樣,那簡直是對這詞彙的一種褻瀆。

因為在天帝的身上,你找不到一絲一毫的世俗氣息,他就像是超脫於凡塵之外的仙人,永遠保持著那份高潔與神聖。

這樣的天帝,從不會在他人面前展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