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子衿就這樣活生生的被他們兩個瞞了兩年,在眼皮子底下,直到有一天,連老天都覺得看不過去。

大四畢業前不久,樑子衿從學校教務處出來,包裡面是最後一學期的獎學金,一萬兩千塊錢。出了校門之後,過了街,她回到出租屋。

因為太篤定這個時間陳文航不會在家,所以樑子衿自己掏出鑰匙開啟AA房門。這片是老小區,房子房門也都是舊的,所以門鎖和鑰匙不怎麼好使,每次鑰匙插進去,總要拔很長時間才能拔出來,她最長用過四十多秒,為此陳文航還曾嘲笑她說:這是你自己家嗎?人家偷東西的都比你快。

正當樑子衿站在門口,不遺餘力的跟拔不出來的鑰匙作鬥爭時,客廳左側關著門的主臥,突然房門開啟,陳文航穿著一件帶褶的白色半袖t恤走出來,他的頭髮還有些亂,穿著牛仔褲,但卻光著腳。

樑子衿一看他在家,頓時眸子一挑,詫異的道,“你怎麼在家?”

陳文航看了眼樑子衿,他走過來,不知為何沒有嚮往常一般看她的眼睛,而是直接幫她拔鑰匙。

“太累了,回來補一覺。”陳文航說。

出於女人的第六感,樑子衿覺得陳文航今天太不對勁兒了。一腳跨進門裡,她下意識的在房間中左右看著,並且有意的語言上嚇唬他:“你怎麼鬼鬼祟祟的?該不會是揹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