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貫新眼疾手快,忙按下她的手腕,輕蹙著眉頭道:“忘了上次滾針回血的事兒了?”

路瑤沒忘,那一次,她為了拍喬家的新聞,搞得處女膜都丟了。在醫院打針的時候,偏偏他又跑來刺激她。

明明就是個把月的事兒,可路瑤卻覺得,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有些人跟自己相處十年,卻好似十天,這並不是多有新鮮感的意思,而是這人太過枯燥乏味,十年做過的事情累計起來,讓人覺著是十天之內就可以完成的。

而紀貫新偏偏是另一種極端。路瑤跟他在一起幾個月,卻覺得彷彿認識了很多年。每一天,每一小時,甚至是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能帶給她意外或是驚喜。哪怕是驚嚇和不如意,總好過一直平平淡淡來的印象深刻。

此時他按著她的雙手,身子略微往下沉,只要他願意,一低頭便能親到路瑤。

路瑤如今這副身嬌柔嫩的模樣,他想做什麼,她也攔不住。

只是……

紀貫新看著她眼中的怒氣和警惕,癟了癟嘴,低聲說:“不用怕我親你,我倒是想了,只是我淋了雨,萬一把病毒傳給你就不好了。”

他沒親她,只是離她進了一些,路瑤也不知是掙扎用了勁兒,還是羞的,登時就紅了臉。

蹙著兩道好看的眉頭,她壓低聲音道:“紀貫新,你鬆手,誰讓你來這兒的?”

紀貫新道:“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唄,你以為我真想讓你走?不過是放你出來溜達幾天。”

路瑤聽著他霸道又隨意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