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嗎?”

紀貫新道:“我從來就想過要折磨你,是你有被迫害妄想症。這青天白日的,我能把你怎麼著?”

我雖然不噁心了。但是暈車的感覺還在,沒有精力跟紀貫新在這兒辯解,我直接道:“我不舒服,今天不能陪你出去玩了。”

紀貫新很快回道:“我今天是以新銳代表的身份,跟你以工作名義出來的,你要是實在不舒服,我現在給關悅打個電話,叫她算你工傷請病假。”

說罷,紀貫新真的從褲袋中掏出手機,我下意識的眉頭一簇,出聲道:“哎,等一下。”

紀貫新看向我,故作一臉迷茫。

我心底罵了幾聲媽,然後重新勾勒出笑容,僵硬的對紀貫新道:“紀先生,我沒事,能挺住,您有什麼指示?”

紀貫新似是很滿意的樣子,他收回手機,對我說:“為了去駱氏找你,我大早上連飯都沒吃一口,你先跟我去吃飯吧。”

說完,紀貫新扭身上了車,像是完全不擔心我會離開。

而我也確實沒出息,暈車暈成這個德行,還得深吸一口氣,重新坐進去。

都說做一行有一行的難,而我如今終於體會到身不由己的滋味兒,人家紀貫新一句‘我跟你談公事’,我立馬得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後,以他馬首是瞻。

紀貫新按下中控,將我這邊的車窗全部降下來,一邊發動車子,他一邊說道:“大病就得重藥治,你越是暈車越得坐車,等你什麼時候坐車跟走路似的,也就不覺得暈了。”

我心想,站著說話不腰疼。

這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