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回去休息。”

“明天見呢,明天見。”這一次,遠山非常識相地順著越前的話往下說。

“……哦,好,明天見。”惟宗的話音剛剛落下,遠山與越前的身影便已經飄出了兩米外,惟宗嘴角忍不住一抽,看這兩人的架勢哪裡是走,明顯地是腳底抹油開溜。

“小聞聞喵……”自從吃了芥末壽司後便沒開口說話的菊丸終於吱聲了。

“啊?”惟宗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沒有轉身,用美麗的後腦勺對著大貓。

“剛剛……剛剛那個……”

稍稍褪去的緋紅再度襲來,揣在褲兜裡的手微微地握成了拳頭,惟宗輕咳一聲打斷了菊丸的話:“英二前輩,剛才那個只是意外。”

“那不是意外喵!”身後的那道聲音斬釘截鐵。

惟宗不由得一愣,轉身看著菊丸,只見這紅髮大貓繃著臉,抿著唇,面無表情,柔順的髮絲在明黃色的燈光下泛著一圈淡淡的光華。

“英二前輩……”

“小聞聞把前輩兩個字去掉喵。”

“……”

“小聞聞,我先回家喵,你也早點回去吧。”

“……”惟宗一臉莫名地看著打了一聲招呼後便離開的大貓,聳了聳肩膀,轉身走到路邊,看著車來車往的大馬路,眉頭微微蹙起,眼角的餘光瞥見大貓的身影漸漸遠去,惟宗垂下眼簾,輕嘆一口氣。

貓兒的心思真難揣摩。

這大貓究竟在想些什麼?

惟宗抬手摸向臉頰,那塊被碰觸的地方隱隱發燙。

拖著疲憊的腳步推開鐵門,趴在櫻花樹底下睡得正酣的金毛動了動耳朵,抬起頭,見是小主人,“噌”地一下站了起來,“嗖”地一下竄到惟宗腳邊,毛茸茸的的大腦袋不住地摩擦著大腿。

“展護衛……還沒睡啊?”惟宗扯了扯嘴角,並沒有入往常一般撫摸那顆大腦袋。

展護衛仰起頭,杏核般的眼眸中流露出不解的神色。

惟宗索性坐在了草地上,將展護衛一把抱在了懷裡,抬手揉亂了那漂亮的金色毛髮,雖然動作有些粗暴,但金毛大狗依舊是一副享受的樣子。

“展護衛啊,你說貓兒的心思為什麼這麼難猜。”

“嗷嗚?”

“其實我才是被親的那個,我都不介意,他介意什麼?”

“什麼!你被人親了?”

“展護衛你居然說人話了!”

就在惟宗一臉詫異地看著金毛時,後腦勺被人輕輕地敲了一下:“是你媽媽我!”

一股涼意從脊樑背往上竄,惟宗嘴角狠狠一抽,他重重地咳嗽一聲,轉過頭,看著出現在身後的母上大人,訕訕一笑:“老媽,這麼晚了,還沒睡啊?”

“來來來,寶貝兒子,請告訴你媽媽我,是誰親你了?”惟宗和雅彎下腰,墨色的雙眸笑眯眯地看著惟宗,“是你們那位面無表情的冰山組長,還是成天笑眯眯的腹黑副組長,還是那位跟驕傲小貓一樣的墨綠髮青年啊?”

看著母親大人臉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神情,惟宗決定祭出殺手鐧:“老媽,我忙了一天,很累了,先回房洗漱休息了。”

“兒子啊,有些時候遁字訣是不頂用的哦。”惟宗和雅伸出手指頭在惟宗面前搖了搖。

“嗷嗚。”趴在草地上的展護衛附和道。

“……”一道黑線爬上了惟宗的後腦勺,他覺得太陽穴跳動的有些厲害。

“兒子,你就不要大意地告訴你媽媽我吧?”

“老媽,不要搶組長的臺詞啊。”第二道黑線爬上了惟宗的後腦勺。

“呵呵……兒子,你被人親的事情媽媽很感興趣哦。”

“老媽,不要用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