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叫我過來拜會。”

小本子故作優雅地點頭:“原來如此。”明陽道長引見的,怪不得。

“敢問主事,你也是火離宗的弟子?但我瞧你。。。嘖嘖,你們宗派沒人了嗎?要不叫棠教頭過來一見。”江道海拼命找存在感。

小本子故意緊皺眉頭:“這人是什麼觀什麼莊?怎麼還在這裡!我連你的來處都不清楚,和你有啥談的?請吧。”右手朝門外指去。

“小小年紀,脾氣倒是很大。有明陽老道撐腰又如何?你空有名聲連法力都沒有,你們的麼子宗主又躲著不見,沒臉沒皮地到處貼啟示,我就是隱瞞了下出處,能有你們無賴?”

愚不可及,他在彌越山莊呆了一年,因為有點法力受一幫神棍的追捧都找不到北了吧?忘記這裡才是道術真正的江湖。小本子簡直要對他自命不凡的行徑五體投地了。

秦恆忍不住想開口,小本子咳嗽一聲:“那照江道士的說法,我們是無賴,你得替天行道。是想砸了我火離宗的合江分部了?如果你敢,就請吧,我保證退至門外,看著你砸。前提是:你!有!膽!”

小本子說完,左手一甩。袖中的一道聞氏束魘符已經抖落下來,那是駱離在寅時用符令繪的。各繪了十張,聞氏保命三符,出手無空,就算落空,還有後備的。除鍾方以外,大秦再無制符高手,目前就駱離是最強的,儘管他還沒達到初級道符師。

江道海真想對小本子說一句: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

“主事。還等什麼?先把這小騙子抓起來,再去端了他的騙子窩!”秦恆再也受不了江道海臉上的輕蔑。

小本子突然改了主意,不想放他走了,當即唱道:“得過且過,莫尋我過,聞無本。”

這江道海和路鳳一樣,呆了半秒,話音一落,沒待他有所反應。符籙死死地貼在他的額頭;同時,他被“嗙”地一聲,壓在木頭桌子上,下巴彈起幾毫米;緊接著。又是一聲脆響,下巴撞碎了木桌,緊緊貼向地面,全身動彈不得。

“符令!”許誠脫口而出。很明顯。江道海額上那靈力流轉的符籙,就是用符令繪的。

江道海心內駭然,口不能言。憤怒了兩秒,面上作出求饒的表情。

“操性!”秦恆朝他頭上啐了一口。

“你這人一下冒充居靈觀,一下又冒充彌越山莊,來處都說不清楚,我們得先把你綁了,看哪觀來尋人,我就跟哪觀好好說道說道。”

江道海一張臉痛苦得變了形,居靈觀的前師傅對他深惡痛絕,知道了這事,肯定不會放過他。彌越散人絕對會來救自己,除了他山莊裡沒一個有法力的道士,還指望著他賺錢呢。但是他打著居靈觀的招牌,肯定沒有好果子吃。可他沒辦法,先遞了彌越山莊的貼子上去,棠秘子馬上給他扔了出來。不撒謊,人都見不到,見不到人,找誰抖狠賣乖。

張誠看見江道海被懲治的厲害,替他求道:“主事,想他只是以為居靈觀更正統,怕見不到宗主,所以才假供幌子。他誆騙人著實可恨,但也可以理解,主事不用出手這麼狠,放了他,讓他走就是。”

小本子吩咐秦恆把人拖到裡屋去,對張誠說道:“張道友,你也沒聽說過彌越山城莊吧?我估計他是沒臉說。據說那個彌越散人是個打著道士旗幟坑蒙拐騙的敗類,前幾天還有一位苦主被他騙了十萬塊血汗錢。光是這樣,或許我現在不會急著收拾他,可是姓江這次前來,明顯是找碴。你更不知道,據說那位彌越散人在官面上很有背景。如果我再放任不管,可就是助紂為虐。”

張誠頓時後悔濫用同情心,趕緊向小本子賠禮。

小本子又道:“這個江道海可是有法術的,願意給沒有法術的彌越散人當打手,做看門狗,他圖的是什麼?”

錢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