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馬上就進來兩個護衛,等在那裡。

“沈文案想要知道為什麼印沒有在別人的手中,而是在本官的懷中,你們帶他出去,好好告訴他為什麼?一定要告訴明白了。”

張忠沉著臉說道,他恨死這個沈原了,恨不能現在就過去掐死他,若非兒子那邊早早準備好了,這一次就不好辦了。

進來的兩個護衛一聽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應道:“是。”

兩個人一人伸出一隻手。各抓著沈原兩邊的肩膀,就像拎小雞兒一樣把沈原給提溜出去。

沈原這時才反應過來,大喊道:“不管我的事兒,肖縣丞,救命啊,詹主薄,救命啊,不管我的事兒啊。”

張忠似乎沒聽到一樣,在那裡認真地蓋著印,詹主薄和肖縣丞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兩個人盯著張忠手上的印,似乎想要弄明白究竟出了什麼事情,難道是沈原藏印的時候被人看到了?

張忠不理會詹主薄和肖縣丞,一邊蓋著,一邊對那些個商人心平氣和地說道:“本官來到華原縣當縣令,就想讓縣中的百姓過上好日子,你們前幾天想做的事情,本官都知道,原本想要好好收拾一番。

可本官覺得,商人逐利乃是本性,賺錢沒有對錯。所以本官把們你留下了,又讓二牛帶你們去看地,希望你們能明白本官的這份良苦用心。”

商人們聽著,嚇壞了,若不是看到縣令大人在那裡一張張地蓋著印,還以為這個事情就算完了。

有機靈的商人,馬上就說道:“大人放心,我等明白,以後有機會定要幫著大人讓華原縣的百姓過上好日子。”…;

張忠蓋完了最後一張,把屬於衙門的那份收好,這才說道:“不用以後有機會,現在就有個機會擺在你們面前,你們的錢財不少,十六個人,一個人先出五千貫吧,八萬貫,能做許多事情了。”

“啊?大,大人,是不是太多了一些,那人參……。”一個商人忍不住出聲了,五千貫實在是太多了些,不得不提一下人參的事情。

張忠笑了笑“人參啊,三根都在那放著呢,我兒那病啊,其實早就好了,只是我兒頑皮,故意裝著,若是各位想要的話,一會兒本官讓人取來。還給各位。”

“不不不,大人,我等沒有這個意思,是問問,那人參還夠不夠,不夠的話,我等再去尋來,大人,我們知道您家中不缺錢,錢會用在縣中的百姓身上,大人是好官,但大人啊,總要有個名目吧。”

另一個商人把剛才說話的那個拉到了後面,他站出來解釋了一番,又與張忠講理。

張忠早有準備,依舊是那副和氣的模樣“名目啊,有~!文書上不是寫了麼,你們佔的地要罰錢,按上面可種的東西的最高價錢來付。”

“大人說的是種花吧?不少字可那是田地,必須種吃食才行,大人說種什麼錢最多,我等願意拿出來。”這個商人應該也是想到了這點,他以為種最貴的東西也不過是張家的那個稻子。論斤賣種子。

一畝良田就算他那稻子可出五石,也不過是五百來斤,一斤一百文錢,五十貫而已,又能如何?

“自然不能種花了,我家那邊出木耳你們知道吧?不少字那良田就按木耳來算吧,本官家中還有近十石的幹木耳,種的時候只不過是佔了一畝多一些的地,少算些,一年一畝就算五石的幹木耳,諸位算算該是多少錢?”

張忠在那裡慢悠悠地說著。話聽到商人的耳朵當中就如驚雷一樣,這些還是少算了,五石就是五百多斤的幹木耳,一斤多少錢?便宜的地方也得十來貫,缺的時候有價無市,說賣二十貫也有人搶著買。

真這麼算的話,他們一人佔了兩畝左右的地,那是多少錢?兩萬貫,可不能如此算啊。

不僅僅是商人們懵了,詹主薄和肖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