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原本走上三四天的路,晃了七天才到地方,太湖縣縣令已經把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完成了,帶一幫人迎接。

除了官員。就是從近出找來的能夠陪在旁邊吟詩作賦的‘才子’,比起陸州來說,舒州確實要強上許多,至少能夠進學堂的人就不是陸州可比的,提前已經知道了這次的任務,先各自準備了幾首覺得能拿出手的詩,以免關鍵時候丟人。

官面上的事情就歸張忠管了,張小寶和王鵑閒下來,帶弟弟妹妹們四下裡轉悠,哪怕是一個用草編織的昆蟲都能讓四個小傢伙玩上半天,更不用說以前很少能在外面溜達玩的機會了。

四個小傢伙還有一個稍大點的哥哥,就是張忠認的義子,很少出來玩,病了,可能是與陸州那裡的水土和現在不同有關係,應該是南北人的體質差異造成的,往深了說就是有遺傳的原因。

也就是張王兩家的醫療水平要稍微領先這裡的人一點,不然很可能過來就完了,就比如北方的人被髮配到嶺南路很多都是死在了半路上一樣。…;

調養了一段時間,偶爾能夠出來呆一呆,主要是讓他多曬太陽。

過來的藉口是為了舒州的精神文明建設。那做法就是遊山玩水,幾百個人也不乘車了,徒步往山上走,張忠這一刻終於是發揮出了應有的水平,偶爾停下來作上一首詩,或者是從看過的書中拿出來某個經典的句子。

別看張忠的狀元是透過手段得來的,那是實際情況的關係,但張忠本身的才華並不差,也是在稍微‘富貴’的人家中苦讀許多年才熬出來的,此刻一說話,就讓周圍許多想要跟著附和的人感到吃力了。

張小寶和王鵑不管這種事情,兩個人領內院的人用滑竿把四個小傢伙抬著上山,每當遇到某種能吃的東西就要採一點,洗乾淨了餵給四個小傢伙,有酸有甜,也算是親身體驗了下生活。

尤其是苦的山菜,是百姓用來當菜用的,在張小寶和王鵑那時是好東西,現在的人只要能想到辦法就不會吃野菜,吃用鹽醃過的野菜的後果就是糧食消耗的非常大,沒有油水。

等眾人爬到了一個山頭上的時候,放眼望去,前面果然出現了一個湖,比起張忠前些日子過來的時候還大,甚至有一條活水引到湖中,也不知道太湖縣的縣令費了多大的勁。

除了湖,還有太湖縣縣令找來的船,都不大,每一隻船上坐五六個人就不能在裝了。身份夠的人就到船上去玩,不夠的人只能在岸邊看著,自己找事情,三五成群地聊天。

四個小傢伙中最小的小貝吃酸的東西吃倒牙了,餵了點蔥又燻的眼睛紅紅的,看到別人上船,小手也指著湖面在那裡一聲接一聲地喊著‘船,船’。

船都離岸讓人划走了,上哪給她找船去?何況那裡都是大人們做事兒的地方,現在也不能攙和進去,張小寶的眼睛就放到了山中間的那個房子上面,如果真想的話,可以把房子推到水裡去。

這個想法剛出來就被張小寶自己否決了,現在還不太適合暴露太多的東西,估計這個房子的事情很快就能傳到京城,看樣子得按照小傢伙們的房子再給京城做兩個了。

當然,不可能給他們也同樣用沉香木的,不是錢的問題,是木頭不好找,玻璃窗簡單,地毯隨便買點便宜的那種就行,想要細羊絨的,誰想誰自己去買。車軲轆可以給幾個,讓工部研究去吧,水銀動平衡交出來也沒什麼,這個製作成本太好,只告訴原理,不給提供現實物品。

張小寶想這個事情的時候,王鵑到湖邊看看,水還真的非常清澈,而且水溫也適合,對留在岸上的零號隊部分人員使了個眼色,當中的八個人換了身水靠直接就跳了進去。

在水中鑽上鑽下的轉了會兒。冒出頭來對岸上的王鵑點點頭,王鵑這才給四個小傢伙套上個游泳褲,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