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做的話,別說旁人,就是背後的靠山也靠不住,弄不好會第一個收拾自己。

故意的,王鵑是故意的。

馮常功如是想著,再看向王鵑的時候。微微一笑,說道:“王縣承好心思,可惜,本官可並沒說什麼不能引水到褒縣去的事情,有本事你就引引看。”

“那就讓你看看,這水我引定了。”王鵑一副賭氣的樣子。

馮常功這下也沒有心情在河邊吃魚了。冷哼一聲轉身離開,與張小小寶和王鵑不歡而散。

等馮常功帶人走了,老頭這才明白,原來張小寶、王鵑與馮縣令並不是那麼融洽,似乎是敵人一樣。

“王家丫頭,這個馮縣令可不簡單,已往有州府的人要收拾他,結果反而被他給收拾了,千萬小心。”

老頭好意地對王鵑提醒著。

“知道,謝謝老爺爺,那老爺爺是否願意幫著看看地方?”王鵑還真沒去詳細打聽馮常功的事情,因為他沒名氣,從來就沒聽說過有這一號,自然給排到不受關注的行列當中。

老頭這次就沒有再作任何的猶豫,點頭答應“好,到時候就去找老頭子我,我家就住在縣城中,在盛榮米行的後面,我姓呂,到地方一打聽就能知道我是誰,釣魚的呂老頭,嘿嘿。”

說過話,老頭就準備離開,但他今天釣的魚太多了,顯得很吃力。

王鵑對著不遠處的草叢招招手,那邊就突然冒出兩個人來,把老頭給嚇一跳,竟然一直都不知道草叢中還藏有人。

“送老爺爺回家,正好認認門。”王鵑吩咐一聲,兩個人幫忙把老頭的魚抬起來,老頭還沒忘給張小寶和王鵑那條三斤多重的魚,一路與兩個護衛說著話往回走去,估計到家就得下午申時。

老頭離開了,張小寶和王鵑也不準備繼續看地形,兩個人相視一眼,同時朝著旁邊的一個人家走去,打算去人家借用下廚房把魚給做了。順便買點其他的東西,中午對付一頓,護衛們自己會去找東西吃,不必多管。

或許是因為魚真的好吃,也或許是很長時間沒有吃過這麼簡陋的紅燒魚了,有種懷念的感覺,王鵑和張小寶吃了都覺得香,還邀請人家的四口人一同吃,搶來的銅錢也買了兩道菜。六個人都非常高興。

吃的那家的女人不停地誇張小寶手藝好,還不忘了跟王鵑說,讓她以後也多做做,不能讓男人做飯,偶爾吃一頓還行。

“小寶,我覺得馮常功不可能阻止李殉回來的路上,王鵑對張小寶說道。

“你真以為他傻?我估計他正在想著如何攬功勞,沒用的,等回去我就奏章走官驛進京

張小寶根本就沒指望馮常功能在此事上動手,要是真那樣的話,還省掉不少麻煩呢。

“那現在就要對付他的計策,很管用啊,現在治病都要用咒。從上到下全相信,估計不好扭轉

王鵑認為馮常功的計策破起來難,等著馮常功再找來一個道士到這裡裝一裝,那就更讓百姓確信無疑了。

張小寶則是不以為然地說道:“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對付騎兵的最好辦法就是騎兵。咱們也這樣幹,要比他玩的還好,比如魚肚子裡面突然發現一張油紙,上面有字,方法多了回去幫我琢磨幾個。”

“你太壞了,行,就這樣幹,多弄出來點唬人的玩意。”王鵑這下心裡有底兒了,覺得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兩個人一回到縣中,張小寶就開始寫信,並讓人拿回去蓋印,走官方渠道送往京城。

這一次不是私信,必須要透過正規的途徑來走,不然達不到目的。在李殉還不知情的時候小新蔡縣中就來了很多人,打著他的旗號按照說書人說的開始做起來。

百姓們都準備好了,就等同安郡王投錢,凡是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