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綠荷搖下頭:“不行,眼下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僅僅是府上原來的人,還有張王兩家的人以及皇上在,之前早已吩咐過,凡是入府不到五年的下人,一律不準接近那幾個院落,一律不準出去。

更不可以找對方的下人說話,見面需要低著頭,哪怕我們這樣能出去的人,到了外面也同樣不能提起任何府中的事情。

你說你想出去,可你才來半年的時間,離著五年差遠來,你老實在府中待著吧,等著皇上離開,你自然能夠到外面去了,估計用不上太上時間,多說是半個月,皇上也不能總在杭州停留。”

“哎~!”王樹嘆息一聲,說道:“要我說,府中管的太嚴了,五年內的不行,皇上來的訊息才傳過來多長時間?一個月之內進來的還有可能是別的地方的奸細,像我這樣半年的,那時也沒傳來訊息,我怎麼可能會做出對皇上不好的事情?

再說了,皇上那裡有不少的護衛,我出去做事情,難道還能找進來幾萬人害皇上?整天在府上待著出不去,心中憋屈呀。

綠荷,還是你好,能夠見到兩位夫人,閒著也是閒著,你跟我說說他們那裡的事情,規矩是不是與我們府上不一樣?”

“沒有什麼可說的,而且府上規定,在這段時間內,入府不到五年的下人不準打聽任何關於對方的事情,五年以上的同樣不得傳出去,你別問我了,問我也不會告訴你。”

王綠荷說完這句話,指指盤子中的包子,又道:“覺得好吃,你再吃一個,我留一個嚐嚐味道,明天又會賞我了。”

“我不吃,你吃,綠荷,你還不相信我?我可是你招來的人,你跟我說說,我不對旁人提這個,我好奇嘛,要麼你跟我說說外面的事情,比如那個滷味店,他們什麼時候開起來的?

是不是東邊的那個,以前我能出去的時候也去吃過,那裡的東家根本不會做包子,從未聽說過他們有賣包子,更沒有賣捲餅,難道是換了人?”

王樹嚥了口唾沫,卻沒有繼續拿包子,依舊與王綠荷打聽事情。;

王綠荷詫異地看著王樹,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還賣捲餅?你又沒有出去過?”

“啊?我怎知道?我啊?我是……我是,我這不是在府上呆的悶了麼,就找能出去的人說說話,問問西湖那裡的荷花什麼的,然後他們順口提了一句。

我估摸著再過上些日子,西湖的荷花便開了,到時候我能出去了,帶你去看荷花,那一片片的荷花,跟你似的,美,你要比荷花還美,你心腸好,要不是你當初……。”

“別再說招你進來的事情了,你好好做事就算報答我了,以後不准問別人外面的事情,被發現了,說不得要挨頓打,何苦呢?”

王綠荷不喜歡王樹一見面就說當初的事情,再告誡了一句。

王樹忙點頭:“是是,不打聽,我就是隨口一問,是他們自己說的,以後我記得了,在皇上沒走之前,不問了,就是他們找我要跟我說,我也把耳朵堵上,不聽,綠荷你吃著,我也回去找找活幹,不給你丟臉。”

說完了話,王樹這才轉身離開,王綠荷看著他的身影,搖搖頭,喃喃道:“這人什麼都好,就是總喜歡打聽希奇的事情,哎~!換成以前也無所謂,如今很容易被管事的抓住此事,到時候我也要受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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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之前,王琚家的下人來到滷味店中,對著剛剛忙碌完的張小寶問道:“準備妥當了?”

“好了,好了,稍等,我包菜裝上。”張小寶拿出來一個食盒,他刻意買的,可不是裝餅用的籃子,籃子不分層,食盒是一層一層的。

四個菜,兩個冒著熱氣,向裡面裝,剛要裝拌的菜和油炸的小螃蟹的時候,王琚家的下人突然說道:“這兩到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