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尋常的州,現在繁華著呢,而且各種收費之間有著一定的規則,有收上來的稅,還有退回去的稅,賬目做的簡潔,但內容繁雜,一般人也算不明白,陸州可是最大的進出口港口。

不僅僅要管著當地的賦稅以及農林牧漁,還要管著關稅呢,以及軍械的研究和軍隊的費用,並且暗中也有無法對人明言的事情,難道都得告訴你一個過來呆在一年就走的刺史。

李隆基也聽出來了,同樣清楚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覺得許名揚對張王兩家形成不了任何的威脅,便沒想管,等對方呆滿了時間,換個地方升升官什麼的也就那樣了。

現在聽到許名揚居然還想找點事兒,暗自決定,等其幹完了一年的刺史,離開之後,不給重要位置的官,更不用說是弄進京城了,直接再安排一個地方當刺史好了,品級不變。

有了如此的想法,李隆基從鼻子中發出一個聲音,算是知道了,揮揮手,示意許名揚退下。

旁邊的高力士出聲提醒:“許刺史,陛下讓你去忙府中之事,退下吧。”

許名揚則是害怕了,不清楚究竟哪句話沒說好,咬咬牙,裝著沒有清楚皇上讓離開的意思,順著高力士的話說道:“說起州府的事情,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即使你自己都不知道應該講與否,還說什麼?退下。”李隆基不用多想也知道許名揚想要做什麼,無非是繼續告狀,說說前天晚上自己在篝火旁邊說的意思差不多的話,挑撥一番。

真要讓許名揚說出來,自己就該收拾他了,到時候,還得派別人過來當刺史,自己過來一次,不希望陸州有太多的變動,旅遊而已,又不是專門來收拾人的。

“臣,尊旨。”許名揚沒辦法了,只好暫時離開,盤算著找機會,跟皇上好好說一下,可不能放著不管。

“哼,真有膽子大,不要命的,當著我們的面,居然敢告狀,哈哈。”等著許名揚離開,小貝跳出來了,看著門口的方向說道。

小遠也氣呼呼的樣子:“等他幹完了一年的刺史,一文錢也不給他,真當自己厲害不成?”

李隆基也跟著笑出聲,對小貝說道:“人家好歹也是個三品官,得理解,換成你在一個地方當官,當地的百姓不僅僅不聽你的,還把你當成了一個擺設,你心中也不高興,該給的錢還是要給。”

小貝眼珠子轉了轉,說道:“我呀,換成我的話,如果百姓不聽我的,我就不給他們當官了,我可是當過地方官的,縣令呢,就是縣裡的人稍微少那麼一點。

我就想不明白,一年換個刺史為什麼,來回折騰,他們乘的船,一去一回就是幾個月的時間,家中真窮的揭不開鍋了?非要跑到陸州來撈點走?

要是我說話,陸州就不應該有刺史這個官兒,到時候每年直接由我家向朝廷交錢就行了,有沒有官員待著也無所謂,是不是,哥。”

小貝這個時候就想不明白了,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問哥哥。

張小寶笑著搖搖頭,對妹妹解釋道:“陸州必須要有刺史存在,沒有朝廷派遣的官員在陸州,陸州還是大唐的陸州了麼?

莫說是在大唐的直接統治下的陸州,即使是別處的節度使,最開始的時候其實也是朝廷無法管理,才安排的位置,那裡的百姓可不像大唐的百姓一樣完全忠心於大唐。

還有其他的屬國,當時不也一樣需要大唐的朝廷任命麼,哪怕任命的人是人家自己選好的,名義上也必須要屬於大唐來管,否則以後想要完全收歸大唐,名義上說不過去,懂了吧?”

“哦,原來是為了佔地方啊,就是先弄個牌子在那裡放著,哪怕以後換經營的買賣了,當初有了牌子,也多了一些藉口是不是?”

小貝還是很聰明的,平時學的不少,一點就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