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來警車裡,陳局長對阮竟雄無奈地笑道,“呵呵,教官,實不相瞞,我是想查封他,可是,剛才你來之前十分鐘,林將軍親自給我來了電話,讓我手下留情,再給懷春一個機會,給他弟弟一個機會,他一定會好好管教他弟弟的,他說懷春也是臺資企業,屬於外商投資,讓我這不違反原則地情況下,妥善處理,不要鬧出國際影響,至於今天的事情,他說,他弟弟確實沒有管教好手下小弟,搞出這麼多事情出來,但他弟弟跟他承諾了,只要雙方沒有動手,肯定沒事,即使動手了,假如是他手下人觸犯了法律,他是不會姑息養奸的,更不會包庇下屬,所以,我答應他,只要把那兩個小夥子交出來,我就從輕處罰,如果鬧出人命來了,那我會把人帶走的,給教官你一個交代,我的弟兄已經到裡面搜查去了,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阮竟雄疑惑地看著陳局長,問道,“兄弟,聽你這意思,林浩南這小子還不在這裡了?”

“對,他說他還在外面,讓我們先看在他哥哥地面子上不要查封,但搜查他是沒有辦法阻止我的,這小子正往這裡趕呢!很快就會回來的。”陳局長說道。

“我的老弟,你上當了,我跟你說,剛才南拳王韓虎差點把我兒子給掐死了,如果不是我來得及時,我兒子已經被他殺了,我正要逼問他我那兩個侄子的下落,他剛開口要說實話,就被人打了黑槍,一槍斃命,根據這個殺手的槍法,應該是我訓練出來的人,從中我能斷定,我那兩個侄子現在一定是凶多吉少。”阮竟雄對陳局長說道。

陳局長驚訝地看著阮竟雄,謹慎地問道,“真的?可教官,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教官,希望教官實話實說,你也知道,我能有今天,沒有教官地教導和苦心培養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希望教官信任我,告訴我實話。”

“當然,我剛才說得都是實話。”阮竟雄不解地說道。

陳局長解釋道,“不,教官,我不是說你剛才說得是假話,而是不明白,貴公子和你那幾個侄子怎麼和這林浩南結怨了?這林浩南不是什麼好惹地傢伙,我們警方拿他也頭疼的,前些天阮副局長帶人過來從他地地下室救走一箇中國老闆,是曼氏總經理,說來晚了要出人命的,林浩南確實已經成了我們這裡的不安定因素了,教官,要我說,你們特種部隊不屬於軍部領導,而是直屬國防部,你又是總教官,同時也肩負本地區特別事件和重大事件得處理任務,你完全可以自己帶人過來把他查封了,也省了我們不少事情,如果查實的話,就是林將軍拿你也是沒有辦法的,你的級別並不比他低。”

“陳局長,你說這話是不對的,我們特種部隊只有接到地方政府的求援才能有所行動的,否則,就是越俎代庖了,幹了你們公安部隊乾的工作,再者,我一直認為林將軍是林將軍,林浩南是林浩南,不能把林浩南在這裡的所作所為算到林將軍頭上,畢竟,他也是我們隊伍裡的高階將領,在抗戰戰爭中也是立有戰功的,我們應該相信林將軍不會有意包庇弟弟犯罪。”阮竟雄說道。

“呵呵!教官,你還是像年輕時一樣正直阿!但願林將軍能領教官這份情。”陳局長意味深長地笑道。

兩人正聊到這裡,只見兩個公安人員從懷春的門口抬出了一個人,阮竟雄和陳局長連忙下車過去看到底是誰受傷了。

單說阮劍,在老爸的車裡等得心急如焚,眼見著兩個公安人員抬著一個人出來了,他一看這個人地穿著就認出來了,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結拜兄弟阿義。

阮劍知道阿義肯定凶多吉少,連忙推門下車跑到跟前,此時,阮竟雄和陳局長也已經站在了阿義的身邊,驚訝地看著地上的阿義,只見他地臉色早已鐵青,雙目緊閉,嘴角的血跡已經乾澀了。

“阿義,阿義,你怎麼啦?你說話呀!”阮劍驚恐地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