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他們因我而死。”說著,唐文浩的俊目中淚水滾滾滴落。

三個年輕人正聊著,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唐文浩示意阮劍去開門。

阮劍到了門口,將門開啟,只見門外站著四五個公安人員,其中為首的一個人疑惑地問道,“小夥子,剛才打電話報警,說發生了命案的,是你們家嗎?這不是阮教官的家嗎?”

阮劍點了點頭,應道,“是的,我是阮竟雄的兒子,我媽媽不久前被人殺害了,在裡面,你們進來看看吧!”

公安人員對現場進行了一系列勘查、錄影和拍照後,又對唐文浩等三人進行了筆錄,就把阮劍老媽抬走了,說初步判斷他老媽是被人掐死的,但還要讓法醫進行進一步鑑定。

臨走時,阮劍對為首的公安說,請他務必先對此事保密,他不想讓爸爸阮竟雄知道這件事,說他爸爸目前正辦理一件非常重要的案件,否則,會影響他爸爸的工作,公安人員說他會的,儘量不讓無關人員知曉這件事。

為了讓阮竟雄徹底放心,阮劍特意主動給他老爸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老爸她們孃兒仨一切都好,簽證也弄好了,她們會連夜出境上中國廣西南寧,第二天從南寧飛往上海,阮劍還讓妹妹雯兒也和阮竟雄通了電話,讓他更放心些。

可是,阮竟雄還想和老伴說幾句話,阮劍只好說他老媽買東西去了,讓阮竟雄不要擔心她們,他會照顧好老媽的。

阮竟雄也沒有多心,把電話掛掉了,阮劍從老爸的語氣裡感覺到了老爸似乎很忙,有些迫不及待地掛掉他的電話。

不說唐文浩,阮劍他們幾個離開家前往阮家老宅與阮玲會合,單說阮竟雄。

阮竟雄從阮玲家回到部隊後,確實發現有野戰部隊的兵在他們兵營附近,黎少尉告訴他,外面的兵就是林浩雄的人,揚言不帶走阮彪和阮剛決不罷休,甚至要闖進特種部隊要人。

但礙於黎少尉態度強硬,並通報了阮竟雄的命令,說誰要膽敢硬闖特種部隊兵營,格殺勿論,這樣一來,沒有人敢闖了。

阮竟雄先到關押阮彪和阮剛的房間看了看,回眸對黎少尉說道,“你看著點,我進去和他們說幾句話。”

“是,教官。”黎少尉應道,然後替阮竟雄開啟了門。

裡面關押著的阮彪和阮剛兄弟見教官來了,連忙起身立正,敬禮,“教官!”

阮竟雄不悅地看了兩人一眼,嘆道,“你們把我阮竟雄的臉都丟盡了,還有臉叫我教官?國家培養了你們,就是讓你們助紂為虐的?讓你們幫著林浩雄販賣軍火,還都是我們軍隊自己的軍火?這要是戰爭時期,不等敵人打敗我們,我們自己打敗了自己,為什麼?就因為有你們這樣的敗類,有你們這樣的軍隊蛀蟲,我阮竟雄為你們感到羞恥!”

“教官,我們……對不起你……對不起國家、可是……我們。”阮彪訕訕地說道,他已經從阮竟雄胸有成竹的目光裡感受到了教官肯定已經知道了一切。

“沒有可是……你是不是想說是因為林浩雄逼你們做的?是不是想說他威脅了你們?你們大錯特錯,只要你們自己的人生觀和立場沒有問題,沒有誰可以逼迫你們做什麼!以前跟著黑龍呢?誰逼你們了?怎麼沒有人敢逼迫我?”阮竟雄咆哮道。

“教官,你都知道了嗎?”阮剛疑惑地問道。

“當然,陳霸什麼都說了,你以為你們能瞞得住什麼?四位曾經是特種部隊中的精英竟然會受制於一位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匪夷所思,如果你們還想活命的話,就要大膽揭露林浩雄的罪行,明白嗎?”阮竟雄喝道。

“是,教官,可是我們擔心。”

“放心吧!你們的安全和你們家人的安全我都會派人暗中保護的,另外,我要提醒你們哥倆,不要試圖逃出去,你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