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顧淺凝這隻狐狸精……”眼波一動,當即狐疑:“子析,你剛才說的薄家是什麼意思?”

安子析樂得詳述:“媽,你忘記了?我們之前在醫院裡不是見到顧淺凝和薄雲易在一起,那個時候她還敢對江影和江然下狠手。我想,她一定是覺得從此依偎上薄雲易那棵大樹了,再用不到這些人了,所以才會那麼囂張。藉著那股瘋勁不僅打得江然面目全非,還差一點兒咬下江影一塊肉來。後來她也真的跟薄雲易走了,不過我想最後一定被薄家趕出來了,那種家世怎麼可能容得下她那樣的人。估計她是走投無路了,才又賴到江然的頭上去。”

這樣一數算,顧淺凝還真是劣跡斑斑,哪個稍有頭有臉的好人家能容得下她?

簡白氣得喘氣困難,說狠戾的字眼:“這個萬人穿的破鞋,非要禍害死我們季家才甘心。”瞧瞧整個a城哪家的姑娘像她一樣聲名狼藉的?

打季家意欲和顧家聯姻到現在,就沒一時消停過。顧淺凝那個女人光醜事就爆出多少次了?簡白想不明白,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不行,我得去把江然叫回來,不能讓他被那個狐狸精迷惑了,讓人笑掉大牙。”

安子析抬手拉住她:“媽,你不能這麼衝動的過去。到時候不僅不能把江然帶回來,以他的那個脾氣氣翻了天跟你撕破臉倒有可能。我看不如暗中將顧淺凝打發走,說到底她才是禍害的根源。光揪住江然不放有什麼用,顧淺凝要真的不想鬆手,我們做再多都是白費。”

簡白聽她這樣說,也是有些道理。問她:“你說該怎麼做?”

安子析方覺得有一絲爽快,上次被季江然擺了一道,這回他們才算真正的各取所需了。而且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坐以待斃,真看季江然抱得美人歸,她從不信顧淺凝會有那樣的好命。有一個機產剷除顧淺凝,將她徹底打發總是好的,何樂不為。

否則對季江然諸多顧慮,怎麼可能不計前嫌,一口應承。

“媽,趁江然上班的時候,去找顧淺凝談一談吧。她那種女人會想要什麼呢,不就是錢。”

簡白點點頭:“只能這樣了。”

醫生將季江然後腦勺的傷口仔細處理,纏上紗布包紮好。沒給他將頭髮剪掉,這樣破壞形象的事,不如要了季江然的命。越是皮面好的男人,越在乎自己的外表,實在太臭美了。

不放心,順帶讓醫生檢查了一下以前的傷口。

老醫生不斷嘆氣感慨,沒見過哪一個病人像季江然這樣不聽話的。今天傷到這裡,明天又撞到那裡,人仰馬翻的。囑咐多少次了就是不聽勸,不得不感嘆年少輕狂了。

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無所畏懼的年紀,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不當一回事。

折騰到很晚才回去。

顧淺凝開車,車內燈光昏暗。

而季江然陷在座椅裡已經睡著了,外套領子豎起來,摭住下巴和嘴,彷彿可以禦寒,睡得沉沉的。

他睡覺的時候習慣淡淡的抿著嘴角,有的時候做了夢,擰起眉頭煩燥的哼哼兩聲,看出他脾氣其實很不好,像個不定性的小孩子。

今天顧淺凝徹底將他惹煩了,雖然一起來醫院,可是板著臉,一句話都沒跟她說。整個人冷漠的不得了,就像她是他的司機。

到樓下了叫醒他。

伸手推了推:“季江然,醒一醒。”

季江然動了動,耙了一把鬆散的額髮,眼睛隱在發線下,所以淺淺的眯著,迷離又慵懶。

定定的看著她,彷彿是恍不過神來。

顧淺凝無溫的提醒他:“到家了,你要是不想下,就睡在這裡吧。”

季江然一伸手拉住她,薄唇動了動,剛睡醒,聲音沙啞,懶洋洋的:“顧淺凝,你該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