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幹比較矮小的田州人算是很高了,再加上修圌煉煉體拳之後的肌肉,看上丟就是一個模特架子,老太太的話還真的沒錯。

幾個把頭髮染得花花綠綠,胳膊上還有紋身的小青年回頭一瞪,開罵道:“老不死,給我死開!”

老太太一聽,氣得就想拎著菜籃子上來理論一二,不過可能是快速地分析了敵我雙方的力量對比,這才悻悻地轉身離去,嘴裡還在唸念有詞。

“這些殺千刀的,弄乾些造孽的事情,田州人的臉都給他們丟光了!要是我李二孃再年輕二十歲,非拎著菜刀把遠些小王圌八蛋都砍了不可!~~”…

段磊的耳朵靈,一聽老太太罵的話,撲哧地笑了出來,家鄉人圌民還是挺可愛的,一時間,段磊有些鬱悶的心情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一看段磊又笑了,周圍的人就更迦納悶了,難不成這個年輕人還真的是個傻圌子不成?

段磊的眼睛掃了一圈,發現除了躺在地上當圌道具的傢伙之外,附近還有五六個年輕人站著,一看就知道是等著幫忙的,一旦車主不太配合,他們就要在旁邊幫腔、動手了。甚至於段磊還看到車子的後方,還有兩個人在指揮交通,讓其他車輛從旁邊快速通圌過,或許,他們還擔任著放風的重任。

這個時候,車子的周困已經圍上了大概四五十人,有些人是興高采烈地在看熱鬧,也有些上了年紀的居民有點看不過去,但是有迫於這個碰瓷集圌團的淫圌威,敢怒不敢言,只能站在不遠處的路肩上張望。

短短的一會,段磊就基本判斷了現場的狀況,微笑著朝正躺在車輪底下的道具走過去。

“這位先生,不知道碰到了您哪個位置?需不需要我送你丟醫院撿查?”段磊刻意沒有用田州的土話開口,而是講起了最標準的普通話。

一聽標準的普通話!道具立刻明白對方是貨真價實的外地佬,心中更加安定,一會嚷著腦袋疼,一會抱著小圌腿說腿斷了!

要說起來,這個傢伙的表演談不上什麼專圌業性,破圌綻圌百圌出,隨便哪個人在旁邊一看都知道他在假裝的;不過,段磊還真的不得不佩服對方的敬業精神。

現在是上午十點半,北迴歸線以南復天的太陽是多大,恐怕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清楚,站在地上,段磊都能感到水泥路面上蒸騰而上的熱氣。更何況對方正躺在滾圌燙的路面上,敬業精神倒也是讓段磊感慨了幾分。

一見段磊開口,周圍的幫手就開始開腔了,一個說這個傷勢估計挺嚴重,要段磊做好心理準備;也有人建議段磊報警;也有人在闡述報警的弊瑞:更有人建議段磊私圌了,~~。

其實,段磊明白這些人不過都是心理戰術的組成部分,為的就是利圌用車主恐圌慌、怕麻煩的心理,把他們往著私圌了的方向指引,達到最終的目的。

段磊也試著站在外地車主的位置設身處地地想了想,碰上這種事情私圌了有時候還真的是最佳的選擇。這些混混們似乎都很清楚車主們的底線,開出的價圌格並不離譜,讓車主們咬咬牙付錢走人。畢竟能夠開得起好車的人也不會太在乎千八百甚至蘭五千的金錢,他們更多的是想要儘快從這些麻煩中脫身。

而且這些集圌團的眼光很毒,會根據車主的車子品牌、型號以及對方的年紀、穿著等等看碟下菜,可以說已經具備了相當的專圌業化程度。現在段磊就想聽聽看,對方究竟會開出什麼樣的價圌格?

“這也要這位先生站起柬先嘛,這樣我們無法交流!”段磊指了指還在地上表演的非專圌業演員,開口說道。

“侯三,趕緊起來,外地老闆同意私圌了了!”一個黃毛混混一聽段磊的話,伸腳踢了演員一把,喊道。

他上可燙死我了!”侯三痛呼一聲,拖泥帶水地站了起來,還不忘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