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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宣宣怪笑一聲,道:“蔣大人,古人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果真不愧是同知大人,令人敬佩。”
唐伯虎和文徵明一聽之下,嚇得打了個哆嗦,這下才知蔣弘武竟是錦衣衛同知大人,難怪氣勢十足。
他們略一思忖蔣弘武之言,立刻把目光投注在朱天壽身上,知道這位朱大爺來自北京,身份一定不低,才會讓錦衣衛的同知大人,都自稱下官。
服部玉子定過神來,微笑地問道:“想不到蔣大人學富五車,文武全才,不過方才朱大爺所說的高中、發財、白玉板又是什麼意思,你可知道?”
蔣弘武望了朱天壽一眼,恭敬地道:“朱大爺,下官可不可一抒己見?”
朱天壽笑道:“你儘管說吧,說錯了也沒關係。”
蔣弘武略一思索,道:“這麻雀牌的索、筒、萬三種籌碼,原是代表米糧和錢財的數量,依在下之見,無論是士、農、工、商,身上揣著銀子,乘船奔波,遇到東南西北風,奔走於東南西北各地,不為求名,便是求利……”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這些人歷經春夏秋冬四季,看盡梅蘭菊竹各種名花,求名者就是求一個高中狀元,求利者亦求發財轉運,至於白玉板嘛,則可代表名,也可代表利,可說吉祥之極。”
他剛把話一說完,室內一陣鬨然叫好,連邵元節也飛步走了過來,一把抓住蔣弘武,道:“蔣大人,你說得太好了。”
蔣弘武咧開大嘴,高興地笑著,目光閃處,卻見到剛才和邵元節坐在牆邊說話的女子站了起來,轉過身去,那婀娜生姿的身影一映入眼中,讓他立刻便認出這個年輕少女便是前幾天打傷自己的蒙面女子。
他臉上的笑容一凝,側首問道:“邵道長,那位……”
邵元節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大笑道:“蔣大人,貧道若非認識你多年,還以為你不是原來的蔣大人呢!真是令人驚歎啊!”
蔣弘武心知此刻自己縱有任何不滿,也不能當場發作,只得跟著大笑,道:“下官當然不是原來的蔣弘武,這些日子跟在朱大爺和邵道長身邊,受到了兩位的影響和薰陶,氣質自然變化不少。”
朱天壽當然知道他在奉承自己,笑了笑,正待說話,卻已見朱宣宣捶了蔣弘武的肩膀一下,道:“蔣大人,你何時這麼會奉承拍馬了?說這種話,未免太得意忘形了吧!”
蔣弘武左臂仍然帶傷,猝不及防的被朱宣宣在肩上捶了一下,疼得他直齜牙。
朱天壽臉色一沉,道:“朱老弟,禰太放肆了!怎可對蔣大人如此無禮?”
朱宣宣一怔,這才發現得意忘形的才正是自己。
她心頭大震,趕忙躬身抱拳,向蔣弘武致歉。
朱天壽冷笑著道:“朱少俠,禰離家已有多久了?是不是也該回去探視一下令尊和令堂,以免他們二位老人家懸念?”
朱宣宣不知朱天壽怎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竟要逼自己回去,然而忌於對方的身份,不敢出言反駁,只得頷首道:“朱兄說得極是,小弟出來也實在夠久了,等我拿到了制好的麻雀牌之後,儘快動身返回湖廣。”
朱天壽點了點頭,不再理會她,笑道:“各位,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麼就找人把圖樣畫下來,交由工匠雕刻制牌吧。”
曹大成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機會說話,忙道:“朱大爺,關於繪圖制牌之事,請你放心,小人已徵得兩位大才子的同意,親手繪製圖樣,如今既然圖案已定,就煩請兩位大才子動手了。”
朱天壽看著唐伯虎和文徵明兩人躬身相揖,伸手從桌上抓起了一張牌,翻過來一看,正是刻著一隻麻雀,不禁皺了下眉,道:“這隻麻雀也實在太醜,要畫得神似些,至於春夏秋冬、梅蘭菊竹八張牌也應畫得栩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