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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向後一扔,正中瘦子的鼻樑。瘦子疼得往下一蹲,將後面緊跟著他的胖子絆了一個大跟頭。
眾酒鬼火氣更大,追得更快。張秋生眼見著跑不了,立即衝開一家商店的門,躲進裡面去。怒火萬丈的酒鬼們一湧而進,第一個衝進的酒鬼鼻樑上又捱了一酒瓶。黑燈瞎火的,捱打的這人掄開胳膊一陣亂打。
你亂打?大家都亂打,也分不清誰是自己人了。櫃檯倒了,貨架倒了,乒裡乓啷轟裡咣噹。
一支巡邏隊過來了。打著電筒,端著槍,再將電燈開啟。將這些酒鬼全部押起來。
雷鳴又緊張了,張秋生被抓了,怎麼辦?吳痕還是苦笑:“他早走了,去執行任務。”
巡邏隊押著眾酒鬼從巷道前過。雷鳴睜大的眼睛仔細看,在手電的亮光中確實沒見到張秋生。雷鳴一口氣總算鬆下來,擦擦汗,輕聲問道:“你們執行任務時,總是這樣嗎?”
主持會議的人在作總結性發言,吳痕認真聽著。對於雷鳴的問話只輕輕地了一下頭,表示他們執行任務時都是這樣。
這種環境本來就不宜多說話。雷鳴不認為吳痕是在輕視他。
就這樣沉默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張秋生又回來了,朝這四人一揮手說:“走吧!”就直接從這小巷穿過去,吳痕幾個跟在張秋生身後趕緊地出城。
第一千章 再入敵後
眨個眼時間,吳痕與孫不滾就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黑暗中。這個,雷鳴不得不佩服。
雷鳴正在想,這是一支什麼部隊,他們平時是學生或幹部吔,沒等他想出個頭緒,張秋生就站起來向上走。對,是走,就像是去郊遊一樣的悠閒散漫。大搖大擺,完全拿戰場當公園。
不能使自己太小家子氣,雷鳴與少校相互看了一眼,也大搖大擺地甩著膀子走路。瑪的,老子好歹也十幾年軍齡了,演習、實戰經歷無數次,還從來沒打過這樣的戰,還在被稱為死亡山谷裡。
這兒只是海拔高,山的相對高度並不高。三個人甩著膀子很輕鬆地就來到山頭。吳痕與孫不滾靠在一塊岩石上,旁邊是一個敵人的哨位,重機槍旁倒著兩個人。
張秋生對吳痕說:“你與雷團長,還有這位少校同志留在這兒。我與大老孫去兩邊看看,儘量將他們的火力點記下來。開戰時,第一步就是將他們摧毀。”
張秋生與孫不滾也是眨個眼就消失在黑暗中。雷鳴有點不懂地問道:“哎,吳痕,你是少校吔。張秋生是上尉。上尉怎麼能向少校下命令呢?”
目前吧,許多單位在職稱、軍銜、職務上都喜歡搞平衡,喜歡論資排輩而忽視人的真正水平與能力。張秋生僅僅是因為年齡小了點,軍銜就定不上去。其實他學歷比我高。他是大學畢業,我是大學在讀。
在具體工作中,張秋生的能力也比我強。這不是謙虛,是經過無數事實所證明的。我們這個分隊內部的慣例,平時聽隊長的,戰時聽張秋生。沒得二話,全體隊員都心甘情願地服從。因為每一次任務,從戰術策劃到具體執行都是張秋生,而每一次任務都勝利完成。
雷鳴想了想又說:“張秋生老是說一些喪氣話,這不是動搖軍心嗎?你們隊長也不管?”
吳痕笑笑,再笑笑,然後說:“你以為我們的軍心是紙糊的嗎?一句話兩句就能動搖?心理素質這麼差,跑戰場上起什麼哄啊?乾脆回家抱孩子得了。”
雷鳴與吳痕談談說說,突然感覺這不像在敵人陣地上,倒像是在郊遊,兩個朋友坐在山頭上隨便聊天。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麒林分隊的人似乎沒什麼怕的。
沒一會張秋生與孫不滾分別從兩邊回來了。吳痕沒說什麼,站起來拍拍屁股準備開路。雷鳴卻不放心地問了一句:“敵人的火力點查清了?”
當然查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