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努力把自己裝的像個老大:

“兄弟我是靠著洋哥混的,今後各位就是由我罩著。我要是罩不了,自有洋哥出面,那就沒什麼搞不定的。”曹忠已自覺話越說越順,心裡有點得意。身邊的幾個哥們站沒個站像,坐沒個坐像。

孫不武越聽越不耐煩,依他的成績本來是可以進任何一個重點學校,家裡要他陪吳煙來麒林市二十一中。來之前家裡吩咐要保護好吳煙,不管是人身安全還是其他方面都要保護好。孫不武隱隱約約知道自己孫家與柳家的關係,也知道吳痕吳煙兄妹是柳家的外孫。一點不敢怠慢,老老實實履行自己職責。

曹忠民打斷吳煙的說話,已經讓他不爽。這廝上來還滿口的江湖話,想充江湖老大,讓孫不武忍耐到了極限,衝著曹忠民說:“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曹忠民被孫不武噎住了,張口想罵。想想又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朝孫不武抱拳說道:“這位朋友既然要我快說,那我就快說了。既然今後大家由我罩著,那麼各位就要繳費,這個就叫保護費。也不多,每人每月二十元就行。”

哈哈哈哈哈哈,全班爆發出一陣大笑。先是張秋生和孫不武笑,笑這個東西傳染率極強,接著就是全班大笑。

不說張秋生了。孫不武是古武世家出身,道上混的什麼人敢找他家收保護費?這事實在可笑,其他三個孫家外姓弟子也覺得可笑之極。

吳煙雖然在修真界年輕一輩中修為很高,但畢竟是小孩子心xìng活潑開朗。普通小混混居然找修真者要保護費,也覺得這是天大的可笑之事,笑得花枝亂顫。

班上其他同學見曹忠民幾個哥們像**一樣站在講臺上被同學笑,也覺得可笑,越笑越感到好笑。曹忠民聽倆堂哥說過他們在重點中學被鄙視的事,可鄙視歸鄙視還沒人敢當面笑他們,畢竟你學習再好也怕打。

這二十一中真的是不同,他還沒講兩句話就受到如此鬨堂大笑。這是當面的赤果果的嘲笑,這是侮辱,這是嚴重侮辱。nǎinǎi的,生可忍熟不可忍。對著下面樂不可支的同學大吼:“不許笑,不許笑!誰他媽笑,老子揍誰!”

下面同學們笑的更加一發不可收拾,曹忠民在上面如同給大家表演猴子耍把戲。奇恥大辱啊奇恥大辱,想我曹忠民從小學開始混跡江湖,五六年來何時受過如此嘲笑?不是好學生都怕混混的嗎,這兒的天氣怎麼不一樣?氣得對他對幾個哥們大叫:“這些人他媽的皮在作癢。下去,誰再笑就他媽挨誰!”

五個歪瓜咧棗向下撲去,想尋笑的最厲害的打。孫不武一使眼sè,另三個孫家弟子立馬接過三個混混。王長青大叫:“喂,哥們留幾個給我們。”宋念仁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跟著後面起鬨:“留一個給我,留一個給我。”

這邊五人都是經過正規訓練的。連宋念仁在美國都練過截拳道,雖沒進什麼段位但畢竟是經正規訓練的。五個混混哪受過什麼訓練?他們純粹是瞎打,都是看著電視上香港古惑仔那一套。

雙方一接觸,劈里啪啦三下五去二,五個混混全爬下。曹忠民一見情況不妙,立即往前衝。孫不武就等著他的,見他衝來當胸一拳。嚴格來說就五分之一拳,孫不武沒出全力。他知道學校打架一不能打臉二不能打傷,否則老師來了有理說不清。他也是從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