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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都改革開放了,我為什麼不來個與時俱進呢?”
大家也分辨不出張道函這是狡辯還是正理,臉上古怪神sè一時也改不過來。張道函也拿他們沒辦法,只得繼續說:“你們的那些徒子徒孫灰孫子們,個個混進什麼道教協會,還有什麼佛教協會,這會那會的。我看電視上他們開會,不也是像我這兒差不多嗎?
再說了,自從看了現代革命樣板戲《智取威虎山》,我這洞府越看越像座山雕的匪穴,可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改。前陣子去歐洲順了些東西,這麼一擺放,就覺得舒服多了。
顧覺齋你不是覺著學問大嗎?電影裡為什麼要把匪穴都拍成洞府樣?說明廣大人民群眾討厭,覺得我們與土匪沒什麼兩樣。你們要是覺得匪穴好,回去待著,別在我這兒唧歪。”
顧覺齋被張道函指名這麼一說,不得不開口說:“不是,我沒覺得你這樣不好,只是一時不適應。其實吧,我覺得這樣挺好。古時吧,修真之人都把道場放在山洞裡,我看那也是因地制宜。有現成的山洞為何不用?後來有了門派,有了各種宗教,於是就開始造房子,許多門派或宗教的道場就放在什麼廟啊觀裡。道場裡擺放著八仙桌木板凳木椅子,其實也是當時普通人家裡的樣式。現代社會普通人家的裝修傢俱變了,我們的裝修傢俱為什麼不能變呢?”
張道函拍拍顧覺齋的肩頭說:“你這樣說就對了嘛,這就叫與時俱進改革開放與國際接軌師夷之長技以制夷。”顧覺齋不與張道函窮扯,而是問:“我不明白的是,你這電是從哪兒來的?”
張道函不知是沒聽到顧覺齋的問話,還是故意不理他,反正他這時帶著渴望老師表揚的小學生神態問秋然姐弟:“然兒,秋兒,爺爺這兒怎麼樣?喜歡嗎?”“很好,喜歡。”姐弟倆異口同聲地回答。
張道函這下更得意了,高興的說:“喜歡?那這兒就是你們的了,在城裡待膩了就上這兒歇息。”又指指十幾個小門說:“你們自己挑一個房間做臥室,再挑一個房間做書房。”
顧覺齋被張道函搞的火起,大聲說:“我問你電從哪來呢?”張道函朝顧覺齋翻翻白眼說:“嚷什麼嚷?電當然是從電廠來的,難道我還自己發電?”
非靜這時就說了:“喂,老張,你偷歐洲人東西也就罷了。偷自己人東西,尤其是偷國家的東西就太那個了吧?”
張道函不屑地說:“切,我偷電?我可告訴你,當初還是五幾年的時候,聽說國家要在這兒修水庫,並據說水庫修好後能防山洪。我就開始上心了,跑到他們設計室一看圖紙,整個一貪大求洋。再一打聽,也不能說他們貪大求洋。因為這本來就洋人設計的,而且洋人圖紙都沒做完就跑了。是我偷偷幫他們設計的,你們說設計費值多少?本來是發電灌溉兩用,可後來電站雨季放水旱季蓄水,主要就是為發電。有幾個雨季差點破壩,是我挽救這水庫,這勞力該值多少電費?再說,我又不常在這住,從這水庫修好到現在一共也沒住上三個月。就點個燈,能用多少電?
我又沒有徒子徒孫去殺人搶寶,又無門無派有年供月供供著,就那麼幾顆夜明珠放上面的洞室裡。這下面在裝燈之前,二千多年我一共都沒下來過十來次。
哎,然兒、秋兒,我可告訴你們啊。我所說的在歐洲偷傢俱不是真偷,只是沒透過正式途徑買。我偷偷拿了他們東西,又偷偷給了錢。我也沒辦法,我到歐洲去沒辦護照,租不到房子,買這麼多東西往哪放?總不能在商場就把東西收儲物空間裡去吧?
還有啊,你們倆給爺爺記著,做人不能太死板,大節不虧就行了。其它別管許多,高高興興的活著就好。”這話讓大家無話可說,尤其最後一句,另三位大有同感,孩子不能太老實了否則在這個社會容易吃虧。
接下來爭論秋然該學誰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