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在室內球場門口碰面。進了雙大才想起,他們三人一個都不認識室內球場在哪兒。

東張西望想找個人問問,突然就看見一女生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高山寒對女人比較冷淡,但也不是見死不救之人。眼見這女生痛苦不堪的樣子,就對張秋生說:“你看看這女生,她怎麼了?”

張秋生正看著許多人往一個方向走,心想那兒也許就是室內球場。正想上前打聽,就聽到高山寒叫他。

這女生是痛---經,未婚女性常見的一種病。本來可以不管,但見這女生痛得頭上汗都出來了又有點不忍心。張秋生說:“你別動啊,我給你扎針。放心,我是醫生。”

針灸治療痛經一般是取三陰交,中極,次髎。女生是蹲著的,一般醫師就沒辦法取穴。張秋生無所謂,隨便在女生肩頭紮了兩針,真氣順著經脈直達這些穴位。

真的是針到病除,沒一會女生就不痛了。女生站起來,滿臉通紅地對張秋生說:“謝謝啊。”說完就準備逃跑。在男生面前痛---經,太難為情了。

張秋生趕緊說:“別跑,還有藥沒服呢。否則好不徹底。”

嗯,還有藥?女生停住腳步,疑惑地望著張秋生。這時三個男生才發現這女生真美,尼瑪,雙大真是美女如雲啊,隨便遇上一個都是美女。

張秋生對高山寒說:“把你那湯取點出來吧,好歹也是治病救人行善積德。”

高山寒戒指裡有一大釉缸的妖肉湯。但要取一點出來,給這普通女生喝,他真捨不得。不過張秋生既然開口了,捨不得也不行。

高山寒取了半保溫瓶蓋的湯給那女生。張秋生只要不打算泡哪個女生,他就油嘴滑舌:“你們雙大美女真多哈,隨便碰一個都是美女。一點不比時盈盈與江小嫻差,甚至比她倆更美。”

女生沒接張秋生的話茬,看著保溫瓶蓋裡的湯說:“這是藥?好像是肉湯吔。”

當然是藥,肉只是做引子。張秋生指著高山寒說:“他體質虛寒,剛好與你長期缺乏營養對症。”

這男生一針就使我不痛,一眼就看出我長期營養不良,可能真是醫生。女生一口將湯喝了。肚子裡立即感到一股暖流,非常非常的舒服,額頭也微微見汗。

張秋生說:“回去睡一覺,出出汗會更好。那個,我叫張秋生,你呢?還有,請教一下,你是雙大排名第幾的校花?”

你,你是張秋生?女生的小嘴張得合不攏:“你真的是張秋生?”

真的,如假包換,那個,張秋生問道:“我很出名嗎,值得別人冒充?”

嗯,很出名,最起碼在我們學校名氣很大。很多同學可以不知道副校長叫什麼,但絕對知道張秋生。女生捂著嘴笑,眼睛彎得像月芽,連對美女不太感興趣的高山寒都看得呆了。

高山寒又拿出保溫瓶,倒了滿滿一瓶蓋肉湯,遞給女生說:“趁熱喝,療效好。”

剛才已經喝過半瓶蓋,知道這是好藥。女生接過瓶蓋,一口氣將肉湯喝了。然後說:“謝謝,謝謝!我叫朱惠娟,不是什麼校花,連班花都不是。”

所謂校花,除了女生確實要有三分姿色,但家境與風頭佔很大的比重。校花班花不一定比普通女生長得漂亮。張秋生順手一個馬屁:“但在我眼裡,你是雙大第一校花。”

切,朱惠娟不賣這個賬:“趕快去為江小嫻打架吧,西班牙騎士們。”說完扭頭就走,嘴裡還再次謝謝三個男生。

高山寒朝張秋生嚷嚷:“籃球比賽必須五個人,我也就勉強湊個數。我絕對不參加比武。為爭奪女生打架,靠,丟不起那人!”

時間不早了,張秋生沒說話。球場裡雙大籃球隊已經熱身得差不多,這幾人衣服還沒脫。

張秋生兩手插褲兜裡對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