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人。

走走歇歇,張秋生終於完成報名程式,抱著蚊帳、涼蓆、軍訓服等等一大堆零碎來到寢室。

童無茶很熟練地將大箱子放進箱架,然後找張秋生要錢,嘴裡還說:“早知道你要被分到六樓,就應當再加十元。靠,累死我了。”

這是一個住八個人的大寢室。四張上下兩層的架子床分兩邊放開,這個不用多說,全國大學那時都這樣。區別只在於大小,四人間、六人間、八人間等等。

張秋生分在左邊靠窗子的下鋪。與他姐姐一樣,張秋生的床鋪也被人佔了。也與姐姐一樣,張秋生對這個無所謂。上鋪能上到哪兒,能上到天上去麼?

張秋生正在掛帳子鋪涼蓆,下鋪的哥們大聲喊道:“我們寢的人都到齊了。我覺得呢,大家先自報家門相互認識一下。然後呢再排個座次,推選一個老大。”

對對對,天上可以沒太陽,但寢室一日不可無老大。提議的人說:“我叫王朋。三橫一豎的王,朋友的朋。我們參考別的寢室,一般都是年齡最長的當老大。我今年二十三歲。”

第八百五十四章 學生會幹部

列車長再次傻眼,認真看看貨票,票面確實二十元。列車長不管自己剛才說的,立即漲價:“不行,還得加二十元。這個箱子超重了。”

你自己剛才說二十元的。剛才不超重,怎麼現在就超重了?張秋生爭列車長不過,帶長的人嘴都比老百姓大。張秋生極不情願地掏出二十元,將錢捏在手裡指著乘警說:“讓他把身份證與車票還我。”

列車長沒想到這鄉下小子寧願掏錢也不搬磚。不過身份證是要還人家。這磚太髒必須要他自己搬回去。只能智取,不能來硬的。

乘警依列車長,將身份證還給張秋生。可是,但是,不用多說了,他的手包裡是空的。乘警慌神了,大腦一片空白,楞在那兒發呆。

列車長又催了一遍,乘警才醒過來,喃喃自語地說:“沒了,身份證沒了,錢也沒了,什麼都沒了。”

都什麼亂七八糟!列車長加重語氣:“快把身份證還給人家!你扣人家身份證沒意思。”

乘警腦袋有點亂,懷疑自己剛才將東西都放到乘警室了,慌慌張張地回去找。沒一會又回來,朝張秋生與兩個騙子大喝:“你們都別動,將我東西交出來!”

放你媽的豬屁,我們本來就沒動。張秋生罵道:“你搞清楚好不好?是你拿了我們東西,是你應當交出來。”

列車長與一眾餐車服務員,還有廚師等等全成了懷疑物件。大家都怒火中燒,大罵乘警狗屁不通,自己東西弄丟了卻冤枉大家。

張秋生腦袋似乎比別人清醒:“這麼多人,大家都站在原地沒動。就你一人剛才出去了。是不是將東xz好了,再來冤枉我們?你說包裡五千元錢丟了,這明明是撒謊。剛才你罰款,一人兩千,一共才四千,你怎麼說丟了五千?”

隨這乘警進來的另外兩位乘警連連點頭,他們認為張秋生說得對。

已經過了早餐時間。很多乘客擠在餐車門口,謝雲珠與劉小榮也在其中。剛才乘警押著張秋生等人從硬臥經過,她倆也看見了。

劉小榮說:“張秋生偷磚頭的事發作了。現在被乘警抓住,會不會耽誤報名啊?”要是因這事影響了報名,那就真的划不來。

不會吧,幾塊爛磚頭,會這樣興師動眾?謝雲珠不太確定地說:“再說,車站與火車是兩碼事吧?他偷的是車站的磚,與火車沒關係。”

不管怎樣,車站與火車是一家人。車站打個電話,請乘警抓一下偷磚賊,乘警能不抓嗎?不過劉小榮也拿不定主意,幾塊磚頭而已,至於這樣大張旗鼓麼?連餐車都停止營業!

看看餐車過道上堆著的磚頭,那臭氣門口都能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