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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檯的人扔給他們一本電話號碼簿,自己去打,我們不伺候。
如此這般,耽誤了很長時間才到麒林市。多方打聽才找到管轄二十一中的清泉路派出所。昨晚被耳光搧得昏頭脹腦沒記清人名,但好年華股東這個好記。好年華的股東是二十一中的學生,這個也聽人說過。
必須找到三個打人的,才可以要到錢。必須要jǐng察以打人的名義制服他們,才可以逼他們簽訂城下之盟。
可是派出所的人聽到二十一中學生打人一點都沒驚訝。一個姓周的所長淡淡地問:“哦,你們被人打了?打人的人自報家門,說他們是麒林二十一中的?嗯,這就對了。他們向來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啤酒肚與老闆都很高興,看來二十一中學生打人是出了名的。派出所所長一口就確定了。
可週所長又問:“你們是在哪兒被打的?天開省?你們在天開省被打,咋跑天關省來報案?我看你們也是政法系統的人吧?不知道侵權案件由侵權行為發生地,侵權結果發生地管轄?你們這個行為與結果都是在天開省,我們小小的派出所不便管的。”
啤酒肚想說原告就被告原則,但張了張嘴還是將這話給嚥下去。原告就被告原則指的是民事案件,他們現在報jǐng的是治安案件。畢竟是從事法律工作的,有些不該說的話,說出口自己會感到難為情。
周所長還是決定派兩個jǐng員陪他們一道去二十一中。一來是考慮畢竟是政法系統的,雖然不在一個省。二來是對二十一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半年前他就在二十一中被伍少宏打得半死。事後仔細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小伍平常不是這樣的人啊!雖說是對群眾驕橫了點,但對領導卻從來都是恭恭敬敬。
另外,前陣子一個老孃們居然敢襲jǐng。怎麼人到二十一中就變邪xìng了呢?當然,二十一中的學生不錯,非常大方。可這是兩碼事。這個學校不將之弄明白,老周寢食難安。
不過派員歸派員。老週一方面對啤酒肚說,我們只是派人給你們帶帶路,不算受理你的報jǐng,因為你們一點道理都沒有。依法這兒不是案發地,我們無權管轄。依理你們沒有任何證據,對吧。
誰能證明你們被人打了?又是誰能證明就是二十一中的學生打了你們?還有,誰能證明是二十一中的學生戳破了你們輪胎?
另外,你們連名字都不知道,叫我怎麼幫你們?所以,我們只能是給你們帶路,這還是看在大家都是一個系統的份上。
另一方面老周又對那兩個jǐng員說,去二十一中要多聽多看,不該說的別瞎說。這個學校有點邪xìng,別到時候吃虧哭都沒地方哭。
兩個法院同志與一個老闆跟著jǐng員到了二十一中。原本他們心裡還想著,不知道名字該怎麼問,這些學生會不會賴賬?
校園裡安安靜靜,jǐng員與啤酒肚及老闆恍然大悟,現在是放學時間啊。可是既然來了,還是打聽打聽吧。門房大爺說,二十一中學生中午都不回家。按你們所說的情況應該是高一一班學生。然後又指了高一的教學樓在哪兒。
門房大爺知道高一一班學生的德行,什麼事都不隱瞞,而且相互揭發。所以就老老實實的告訴這些人路怎麼走。
到了高一教學樓就見兩個學生貓在牆根曬太陽。這個情景很詭異。四周是這樣的安靜,兩個小小少年像老頭一樣曬太陽。一人捧一個茶杯,當中放一熱水瓶。
jǐng員受到指示,多看多聽不說話。啤酒肚在考慮怎樣打聽,卻不料那個靠椅子上的學生主動開口了,你們是找李滿屯的吧?昨天是他帶人打了你們?
這個大大地出乎啤酒肚意料,他張著大嘴:“啊,啊,啊對,啊對。”然後這個四川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