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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的不同凡響,它發出的愈傷符帶著肉眼可見的金sè靈氣,一接觸傷口就如同甘露進入乾渴的土地,甚至發出滋滋的聲響。傷口明顯快速的,由裡而外的癒合。
但一個明顯的壞處是沒考慮接受這個符的人的承受能力,遭打爛的破碎的**被強行拉扯、粘連、生長、癒合,其疼痛讓李滿屯再次驚醒張口大叫,張秋生趕緊抓起剛撕下的棉襖一角塞進他嘴裡,以免他咬斷自己的舌頭。
張秋生這時才有時間觀察傷勢,一顆子彈打斷了脊椎骨,接著嵌進右肺;另一顆子彈打斷一根肋骨,擦著心臟嵌入胃部。這是十二點七毫米航空機槍子彈,幸虧不是穿甲彈,但如果不是揹包、棉衣、骨頭等等的阻攔,心臟必定會被打爆。張秋生想想都一頭冷汗,他都不敢往下想後果。
李滿屯痛的又一次休克。張秋生為了保險,又打了兩道愈傷符到傷口上。好在李滿屯全身經脈是通的,出於潛意識的自我保護內息在自動執行,讓符咒能深入到他身體各個部分修復受損細胞。
所以李滿屯不像宋念仁,宋念仁是張秋生不讓他休克,他一休克就醒不過來了。張秋生用針灸刺也要刺醒他。而李滿屯昏迷了最好,可以讓他減少許多痛苦。
自覺跑到遠處jǐng戒的李翠蘭跑回來:“老張,後面許多人騎著馬追過來了。”
張秋生抬頭向後面望去,地平線處出現了許許多多的黑點。張秋生沒有動,現在要抓緊每一分鐘讓李滿屯平靜的接受符咒上靈力的修復,不能有太大的簸動使剛剛修復好的傷口又被扯開,特別是心肺與骨頭。
烏雲密佈天sè昏暗,大概是他們要辯明地上淡淡腳印吧,地平線上的黑點移動很慢。李滿屯體表的傷口已開始結疤,他的呼吸也已經平靜下來。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剛才的疼痛太過劇烈使他虛脫,現在正由休克轉為昏睡。
李翠蘭細心的為李滿屯擦著身上的血跡,和額頭上因疼痛而流出的汗水。可是出血太多,棉衣都像被血浸泡過一樣,無法擦乾淨。可她還是一點一點的擦著,非這樣無法平息她內心的難過。這些天已經把這兩個人當做了她的兄弟,她的親人。
這些人從沒有因為她是個鬼而歧視她,更沒有一點想役使她的想法。完全把她當做一個人,一個與他們平等的活生生的人看待。甚至就是在生前也沒人這樣尊重她,那是一個女xìng沒有人權的時代。
這些人陽光朝氣,他們勇敢無畏。他們相互間嘻嘻哈哈,打打鬧鬧。他們開起玩笑沒皮沒臉,沒羞沒臊。但是他們又善良溫和,相互間又關心愛護。這一切都感染了李翠蘭這顆死了三百多年的心,讓第一次感受到了溫暖。一個死了三百多年的鬼,竟然感受到了溫暖。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又不自禁驚喜。驚喜,鬼能有驚喜的本身就是一個驚喜。李翠蘭為自己能遇上這樣一些好人而慶幸。
剛才李滿屯中彈,眼著要死了。李翠蘭在剎那間感到天昏地暗,覺得自己再存在於世已沒有意義。她等在旁邊,只要李滿屯靈魂一出竅,她就準備帶著他一起去赴幽冥道。她要在一路上保護好這個虛弱的新魂,直到他踏上轉生之路。
第一百六十六章 逃亡
車鑰匙一般來說與別的鑰匙長相不同,兩人很快就分別出來,一人拿了一把。李滿屯有點疑惑地問:“老張,你怎麼搞到他們的鑰匙,還三串?”
張秋生很不負責任的說:“我哪知道?我是在這個傻-逼身上搜出來的。”
李滿屯一拍大腿說:“你怎麼只拿鑰匙呢,應當再搜搜錢包。盧布雖然不值錢,可那也是錢啦。”說著又轉身進了隔間,不一會還真拿了一個錢包出來。錢包裡還真有一疊盧布,還有一個工作證。兩人不識俄文,也不知這是什麼工作證。
張秋生趕緊如法炮製,也拿了一個錢包出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