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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那鬼就是有眼淚的了,你怎麼不會流淚呢?”
李翠蘭拿一根樹枝一邊撥火一邊說:“是有一種鬼可以流淚。我被巫師捉去做法器時,那一百多名鬼中就一名。那必須是女鬼,必須是為情自殺或被殺,反正是為情而死。死的又極為不甘,生前又得是極為強悍的xìng子。這種不甘又強悍的怨念支撐著她成了鬼。
我們一百多名鬼同為一個巫師役使時,就她最為難緾。她的鬼力極差,連我都不如。可一點虧都不能吃。甚至是沒佔到便宜,在她就算吃虧。”
兩個人聽了就覺得奇怪了,李滿屯說:“既然這麼討厭,大家合起夥來幹掉她就是。難道鬼之間也講究顧大體、識大局?講究相互團結,相互幫助?”
李翠蘭說:“有巫師護著她呢。開始大家也不明白,後來等她鬼力上升到一定程度後,巫師故意帶她去生前的情郎那兒,故意讓她看情郎與妻子的恩愛,激的她發狂。她掐死了情郎的妻子、孩子,吃掉了她們的魂魄,並要情郎跟她走。
第一百六十八章 李翠蘭的願望
她看到張秋生使出法術將兩架飛機打下來,這時她知道了,張秋生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武功再麼高強也使不出這樣的法術,張秋生必定是修行之人。可是張秋生哭了,修行人會哭嗎?李翠蘭糊塗了。
李翠蘭知道吳痕是修行人,所以在博物館時她找張秋生,而不找吳痕。修行人都喜歡捉鬼、養鬼、役鬼,強迫鬼做他們的奴隸。她看出吳痕的道行並不太深,她並不怕他,只是不願找他做佑護人而已。
後來發現吳痕是非常好的一個修行人,知道她是一個鬼後一點沒有歧視她,也沒有一點要役使她的意思。但是,她還是喜歡跟著張秋生,因為他是普通人。
現在發現張秋生也是修行人,而且道行似乎比吳痕要深得多。還有李滿屯似乎也是修行人,否則他揹包裡怎麼會有符?
當張秋生空手使出法術時,李翠蘭震驚了。那種法術的強大,讓她驚心動魄,法術使出時發出的靈氣都是金sè的,這是怎樣的威力?
道行這樣高深的修行人,對自己這樣一個鬼卻平等相待。不知他修的是什麼道?不管怎樣李翠蘭相信張秋生修的是一門仁慈的道,因為他會因為朋友有難而哭。
李翠蘭再次慶幸自己跟對了人,他們不僅不會害她反而會保護她。她把他們當親人,也能感覺到他們也把自己當朋友。
那些黑點近了,已經能清楚的分出人和馬了。張秋生還是沒動,再讓李滿屯多躺一會兒。已經接近黃昏,天格外的yīn沉下來。透過密林,已經能看清那些哥薩克衣服的顏sè。將李滿屯那被子彈打破的揹包塞進自己的揹包裡,張秋生在李翠蘭的幫助下,小心翼翼的背起李滿屯。揮了揮手,用內力將這塊地方打掃乾淨,不留一點痕跡。
等李翠蘭鑽進揹包後,張秋生掐了一個隱身訣,然後悄悄爬上一顆大樹。揹著李滿屯站在樹梢上,一個瞬移向著哥薩克們的後方而去。在這空曠的原野,極目四望沒有任何障礙物,張秋生不怕用瞬移。按照張道函的說法,盲目瞬移如果碰到障礙物,像你這樣的肉身會被撕扯或擠壓成碎沬。
接連幾個瞬移,張秋生停下來喘氣。這瞬移不用跑路,一眨眼就從此處到了彼處,咋也這麼累人呢?嗯,張秋生也就高中物理水平,也不想探索其中深奧的原因。他得在天完全黑下來之前再來幾次瞬移,天黑就不敢了。
稀裡糊塗的又來了幾個瞬移,他就像不帶氧氣瓶的潛水員,在水底猛潛一陣再露出水面吸口氣再潛下去。
張秋生突然想到兩個問題,趕緊停了下來。一是李滿屯身體可經受得住這樣瞬移,自己身體這麼好都累的喘氣,他一個重傷員能受得了嗎?
想到這兒慌忙將李滿屯放下,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