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帶著千鈞符快速往下墜。

管家是個非常沉著冷靜的人,見此情景早就命人取出幾床床單,再命四個人一人抓住一角。見孩子落下來,立即命令接住。趕緊再換四人,還是抓住床單等著姑爺掉下來。

傭人們搞不清小孩子怎麼這樣重,向下的慣性竟然將他們全都砸趴下。不過,孩子是得救了。

伍少宏也跳下來了,還是被傭人們接住。但是,傭人們感覺姑爺比孩子還輕。他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其實這個很簡單,張秋生他們來了,撤了伍少宏身上的千鈞符。那為什麼不一併撤了他的亂神符?

李滿屯也是這樣問,為什麼不一併將亂神符撤了?張秋生說:“真笨,這是要徹底暴露王紹洋的罪行啊。”

李滿屯與童無茶都點頭稱是,罪行就是要徹底暴露,以防王紹洋事後抵賴。

卞槐香也跳下去了。丁秀芹悲愴地放聲大哭。卞懷章憤怒地大聲叫罵。與卞槐香跳下去的同時,李滿屯撤了王紹洋的隱身。

丁秀芹與卞懷章同時看見一個人,面目猙獰,臉色青白,嘴角掛著血跡,正站在屋頂一角。丁秀芹失聲叫道:“紹洋!是你?是你殺死了姐姐一家?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卞懷章也是放聲大罵,畜牲!畜牲不如的東西。王紹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現出了原形。王紹洋除了法力低微,資歷也太淺,他不清楚到底是不小心還是法力不足而現出原形。他絕想不到有高階別的修真人來了。

王紹洋擦乾淨嘴角的血跡,抓起揹著卞懷章的傭人,將兩人一起推下屋頂。然後冷笑著說道:“媽,現在卞家的所有財產都歸你了。而你呢只有我這麼一個兒子。所以你現在不能死,必須——”

王紹洋話沒說完,就發現丁秀芹已經跳下樓頂。丈夫死了,女兒、女婿與孩子都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管家已經帶人衝上了樓頂。兩三個人根本不是王紹洋對手。王紹洋將這些人打翻在地,衝著他們喊:“這房子,這莊園都是我的了!現在,我才是你們的主人!你們必須聽我的!否則就要你們死!”

遠處響起了警笛聲,管家早就報了警。只是管家報的求救警,而不是殺人。王紹洋不知道求救或兇殺報警的區別,聽見警笛聲立即朝管家大叫:“你竟敢報警?臥槽泥馬拉隔壁!你竟敢報警!”

王紹洋蹲在管家身邊,用匕首在他臉上慢慢划著。管家疼得大聲叫喊,王紹洋卻欣賞著血從他臉上慢慢流出,然後再慢慢劃一條深痕再看著血慢慢流出。

警車已經進了院門,王紹洋一點不著急,他還是在管家臉上慢慢地割慢慢地割,盡情地享受著管家的慘叫。

警察下車,發現是兇殺現場。可惜他們除了手槍沒帶其他攻擊型武器。一個警察向對講機大聲請求支援,另外兩個警察進屋向樓頂衝來。

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辦理房產證

警車已經進了院門,王紹洋一點不著急,他還是在管家臉上慢慢地割慢慢地割,盡情地享受著管家的慘叫。

警察下車,發現是兇殺現場。可惜他們除了手槍沒帶其他攻擊型武器。一個警察向對講機大聲請求支援,另外兩個警察進屋向樓頂衝來。

王紹洋一點不著急,他不怕洩露修真秘密。他本來就是惡性極重之人,師傅也是邪門人物。所以他接受的修真訓練不正規,師傅沒告訴他諸般修真禁忌。

警察都已經衝上樓頂了,王紹洋才一刀割了管家的頸動脈,然後從容地隱身,再慢慢離去。

李滿屯向來是被張秋生罵慣了的,此時又不顧剛才被罵,一邊給了管家一個愈傷符一邊問道:“為麼不現在將他腿打斷,讓警察抓了這雜碎?省得以後麻煩。”

我們要將他抓回去接受審